皇后嘆口氣,不由得感嘆,「每次徹王妃來請安,本宮一直覺得她驕縱,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賜予你做側妃。既然是皇商,本宮就讓內務府那邊重新遴選。」
厲予珩伸出手示意此事不妥,「母后還能選出比現在的皇商更好的選擇嗎?宮中之人已經習慣現在使用的物品,若是回到從前,不等父皇不滿,恐怕後宮之人就開始抱怨了。」
皇后瞧著入目的全身鏡,窗戶上的玻璃窗,還有屋子裡的各項物品,垂眼,「說的也是。」就連她自已都不能習慣。
厲予珩:「母后就只管挑人,勢必要趁此機會將這兩人的關係拆開。」
皇后點頭,這世上哪來的專情一人,就像這後宮妃嬪,皇上一個月都寵幸不完。
徹王府。
厲君徹抱著溫瑾禾坐在椅子,手裡的勺子在湯碗裡擺弄,「你早膳沒吃,午膳就用得清淡些。」
溫瑾禾披著外衣,頭髮散落在身後,剛醒不久,脖子上紅色印記十分清晰,短時間內估計是消除不掉了。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你今天不用去軍營嗎?」昨天晚上鬧的時間有些長,四肢有些發酸。
厲君徹耐心地投餵溫瑾禾,「我先陪你用午膳,下午過去。」
吃的七分飽後,溫瑾禾雙手摟住厲君徹的脖子,雙腿夾住對方的腰,用力地在對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懲罰你昨天晚上不聽我的話,現在抱我去床上,我要再睡會兒。」
厲君徹勾起嘴角,看著溫瑾禾的眼神愈發的寵溺,抱著人站起身,「晚膳前我會回來。」
溫瑾禾躲進被子裡轉過身背對著他,撒嬌地低聲喃語:「嗯。」
城外東郊大營。
慕容聶帶著幾位將領跟在厲君徹的身後,「押送溫星河的兵馬屬下已經抽調出來,不知道王爺準備讓誰押送?」
校場上的土兵正在訓練,揮動的長刀帶著凌厲的殺意。
厲君徹停下腳步盯著慕容聶,「溫星河是你親自抓的,你帶兵押送,把人安然無恙地送到臨月國的使臣手裡。」
幾位將領面面相覷,只是將人押送到兩國邊境,沒必要派慕容將軍去吧。
慕容聶愣了一下,然後抱拳得令,「屬下遵命。」
他抬起頭的一瞬間視線掃過厲君徹的脖子,眼孔不由得放大,那是……齒痕。
王爺的脖子上居然出現齒痕,這是王妃咬的?
慕容聶的異樣反應讓另外幾人好奇的看過去,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嘴邊憋著笑。
厲君徹伸手摸了摸那道咬痕,能感覺到清晰的輪廓,她的牙齒有點小。
溫瑾禾一睡醒來時已經是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