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禾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以後見到陸芷兮躲得遠遠的,知道嗎?」
厲君徹拱著溫瑾禾的下巴點頭,「我一生只娶你一人,其他的看一眼都嫌礙眼。」
溫瑾禾瞪著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花言巧語了?」
厲君徹舔了一下眼前紅潤的唇瓣,「王妃調教的好。」
臨月國三皇子府。
溫明庭望著躺在床上醉生夢死的溫星河呵斥道:「你還想再玩物喪志多久?父皇和母妃都特別擔心你。」
溫星河將酒壺蓋打開,一整壺酒倒在脖子上,「擔心?父皇那是懶得見我,嫌棄我給皇室丟臉,一個殘廢皇子就連大街上的乞丐都看不起我,你還想我怎麼樣!」
扔人地上的酒壺接連翻滾幾圈,溫明庭眼裡的厭惡被掩藏起來,「我每次進宮,母妃都問起你,甚至難過的都病了,難道你想讓皇后和太子他們在背地裡嘲笑你嗎?就算你腿斷了,那也是臨月國的皇子,要誰死誰就能死。」
溫星河抬起下半身,恥笑著大聲喊道:「我要溫瑾禾那個賤人去死,我要她被千人騎萬人壓,皇兄你可以做到嘛,皇兄……我好恨,我好恨啊。」
「只要你活著焉能等不到那一天,明日好好收拾,我帶你進宮去向父皇和母妃請安。」
離開三皇子府後,溫明庭嫌棄地撕下被酒打濕的衣擺,若不是還有利用價值,真不想再看他一眼。
溫明庭回到大皇子府後。
一早便有人在書房內等著。
「王爺,魏妃懷孕了。」
溫明庭抬眸看向站在自已面前的暗衛,「好,懷得好,北狄國那兩個王爺有動靜嗎?」
暗衛:「還未,不過皇后朝魏妃下手被厲景行發現,關了禁閉。」
溫明庭割破手指在白紙上寫上兩句話,「帶給她,就說本王很想她。」
「是。」暗衛雙手捧著血跡還未乾的信轉身離開了書房。
好不容易擺脫了陸芷兮的沁寶公主興高采烈地來到徹王府,卻被管家告知溫瑾禾帶著人去鋪子裡了。
不知想到什麼她眼睛一亮,立刻騎著馬去街上找溫瑾禾。
結果跑了好幾家鋪子都撲了空。
「徹王妃好像是去竹鏡坊了。」自行車鋪子的掌柜指著都城西方說道。
沁寶公主立刻騎著馬就趕了過去。
路夜白用了幾天時間終於將都城皇商與朔南城蘇家之間的生意往來給摸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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