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罵罵咧咧,被拖著他的金吾衛狠狠踹了幾腳,當即暈了過去。
劉勇瞧見端著粥的葉聽晚,還上前給人問了好:「小葉公公哈!」
葉聽晚:「…………」
您可是前朝的大臣 ,能不能有個大臣的模樣,怎麼就跟個二哈一樣!
然後恭恭敬敬的給人行了禮:「劉大人。」
劉勇:「嘿嘿,小葉公公這是給陛下拿粥呢 ?公公快走吧,一會兒粥涼了。」
葉聽晚:「嗯。」
葉聽晚回福寧殿的時候心裡如雷搗鼓,怎麼盤算著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去了一趟御膳房就遇見林海。
又想起自己告狀的時候,總感覺不對勁兒。
進了福寧殿,天子還在內殿的矮榻上看書。
葉聽晚走過去,低著頭也沒看男人。但就是感覺魏景承在盯著他看,果不其然他偷偷一抬頭,就對上天子那雙鷹眸。
魏景承眼中生出寒意,冷冷道:「看朕作甚?」
葉聽晚雙手呈著粥,頭皮發麻。
葉聽晚『噗通』一聲跪在男人面前:「陛陛下……您要的白粥。」
「嗯 ,」魏景承把粥端了過去 :「看到想看的東西了嗎?」
葉聽晚心裡萬馬奔騰:「!」
果然!
他就知道,怎麼他一過去劉勇就帶著人把林海抓走了,果然是魏景承安排的。
魏景承這麼做,定是知道原主和林海的過節了。
所以自己說林海和孫正有勾結的事兒,他也猜出來是他要借刀殺人了吧?
葉聽晚:「奴才惶恐!」
說罷,葉聽晚叩首在地。
然後他袖子裡的櫻桃噠噠噠全都滾在了天子腳下。
嚶~
他的櫻桃忘了收起來了!
天子腳下,紅彤彤的櫻果滾了一地 。
地上的青年佝著身子老老實實的跪在他眼下。
魏景承起身,櫻果被皮革靴子踩爛,紅潤的汁水染了一地。
魏景承俯下身去,大掌輕點在葉聽晚肩頭,似乎很曖昧的再安撫,實際男人戾氣極大 :「你和林海有過節。」
葉聽晚:「奴才不敢欺瞞陛下。」
「但奴才對您和劉大人所言句句屬實,絕無胡亂杜撰,林海此人確實是孫正的心腹,至於是不是牽扯在局內,奴才也不得知,絕沒公報私仇的意思。」
魏景承看著青年害怕的樣子,輕笑一聲 :「你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