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聽晚:「肖像,晚晚想在陛下生辰前,畫一副陛下的肖像,好不好?」
「晚晚學畫畫,是為了送給朕生辰禮物嗎?」天子臉上帶笑,眉眼裡都是深情,抱著青年:「晚晚有心了。」
「別亂摸……」
男人的掌順著他的背部下滑,肆意揉捏,葉聽晚羞的臉頰通紅,小聲求饒:「下面還沒好……」
「朕知道……」天子抱著青年出了浴池,將人裹著浴布,抱到了房間的書案上,隨手從小匣子裡取了藥膏,「朕幫晚晚上藥。」
……
「好了。」
葉聽晚抵著男人的肩,把臉埋了進去,腳趾緊繃著,喘了一口氣,軟綿綿的,「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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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葉聽晚每日勤奮的像一隻小蜜蜂,早上起來就往翰林院走,畫院的幾個大人都非常喜歡葉聽晚,幾日下來,他的技術見長不少。
離天子的生辰還有小半月的時間,葉聽晚已經將草圖畫完,老師幫他改了改粗糙的地方,人像的輪廓更立體了幾分。
葉聽晚從辰時過來,眼下已經過了兩個多時辰,畫像上的男人逐漸逼真了起來。這時候候在畫室外的李德喚了他一聲:「先生,午時了,咱們先回去用膳吧,這會兒陛下應該也回來了。」
葉聽晚聞言,抬眼掃了窗外,烈日杲杲。活絡了一下全身的筋骨,他把自己填充的差不多的畫像放在了桌前,顏料並未乾透,這時候太陽這麼好,正好可以曬一下。
「來了。」
出了翰林院,路上恰好碰見慈寧宮的人,轎輦上抬著的貴婦不是反派頭頭又是何人?
葉聽晚選擇靠邊,儘量讓自己不礙眼。
數人抬著貴婦從青年身側緩緩走過,劉氏單手支著額角,鳳眼斜倪了地上候著的人,慢悠悠道:「停下。」
帶頭的太監拂塵一擺:「停。」
轎輦不偏不倚,恰好停在葉聽晚跟前,他跪在地上,並未抬頭,但也知道人是認出來他了。
葉聽晚給婦人行禮:「奴才見過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安。」
「嗯,」婦人饒有興致的垂眼,「抬起頭來讓哀家瞧瞧。」
葉聽晚:「……」
啊啊啊啊,看他幹嘛QAQ
青年聞言,微微垂著的小臉慢慢抬了起來,肌膚似雪,五官標緻,明媚皓齒,生的倒是不錯。
劉氏細細打量一番:「生的真實我見猶憐,怪不得陛下喜歡,行了,不必跪著了,早些回去伺候吧。」劉氏淡淡道:「回宮吧。」
葉聽晚起身,拜送婦人。
待那轎攆走遠了,他才鬆了口氣,本以為著反派頭頭會為難他,沒想到就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放過他了。
不過,她方才說讓自己回去『伺候』怕是已經知道了自己和魏景承的關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