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不知青年只是回去休息了幾個時辰,為何性子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心裡定了定,「晚晚知道朕的苦心?」
葉聽晚點點頭:「能理解一些。」
魏景承淺笑,有些悸動,大掌扣著青年的小手,將人壓進被褥里,吻的綿密,「晚晚……」
過分!
「魏景承……」
葉聽晚對帥哥主動討好的貼貼,根本沒辦法拒絕,半推半就兩人就滾成了一團。
天子攬著青年的腰,恨不得把人吃進腹中,卻又欣慰葉聽晚理解他的做法,「晚晚,朕能給你最好的生活,相信朕好嗎?」
「嗯?」葉聽晚迷迷糊糊的抱著男人,「陛下知道晚晚想要什麼嗎?」
天子道:「若非畫苑那兩個宮女,晚晚也不必這麼生朕的氣,朕已經命人將她二人趕出畫苑,但並未處罰,只是送去了浣衣坊,這樣晚晚心裡也不會有負擔。」
第50章
天子的寢殿內,燭火搖曳,明明暗暗間的虛影在紗質的床幔上映著。塌上,葉聽晚眼神渙散著勾著男人的肩,膩人的情話間冷不丁的冒出魏景承這句:「以後,絕不會有人能傷害晚晚。」
魏景承說的果斷,氤氳的空間內,天子一雙墨染的鷹眸迸發著刺眼的寒光。葉聽晚大腦像是宕機了一般,微微張合吐著喘息的唇肉慢慢抿緊,本泛著情|欲的雙眸有溢出來金豆子,勾著男人健碩臂肉的窄瘦細腕突然推搡起來:「魏景承!」
點綴著斑斑紅痕的白嫩小腿從堆疊在軟綿地毯上的床幔中探了出來,一隻大掌握著葉聽晚的腕骨,試著挽留:「晚晚,朕又說錯什麼了?」
「放開我!」
葉聽晚氣呼呼的推開男人,攏著從地板上隨意抓起的衣物,從天子的龍塌上下來。魏景承難以置信的拉開床幔,看著那軟著腿站都站不好的青年,蹙眉就要下來扶他:「晚晚?你別亂動……」
青絲垂在青年泛著粉的肩頭,脖頸上的梅痕一路蜿蜒到雪色的衣襟里消失不見。天子攏了攏自己的頭髮,劍眉蹙著,似乎是不想讓青年這般模樣離開他的視野。
「魏景承你不可理喻!」葉聽晚從來沒有感覺到和一個人溝通這麼困難,他以為自己可以好好的和魏景承說的,沒想到白天在御書房說的那一堆話不僅沒讓魏景承意識到,反而愈演愈烈:「我生氣是因為你不和我商量,並非是讓你……你嗚嗚嗚嗚……」
一著急眼淚就止不住,他不想哭的,視野之內模糊一片,鼻子酸溜溜的,好委屈,怎麼說都說不通,他要被魏景承氣死了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