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子聞言,柔和的眉目間透出一點難以琢磨的情緒,「晚晚怎麼不自己過來。」
葉聽晚解釋道:「哥哥對晚晚很好很好了,把晚晚用慣了的物件都送到了晚晚的新家,晚晚覺得有點太過招搖了,畢竟晚晚不是宮裡的大人們。」
葉聽晚的意思絕非是想讓魏景承給他個官當,但是他也無需解釋這一句,魏景承自然懂他的意思。
魏景承:「還是晚晚考慮的周到,那以後為夫便多多出宮,去陪著晚晚玩兒。」
葉聽晚:「才不,哥哥這麼忙,還是晚晚多蹭車進宮好啦,小將軍每日都進宮的。」
「再說了……」葉聽晚小聲問:「哥哥準備治療蠱毒嗎?」
「為夫體內的蠱毒在體內蟄伏數年,一時之間很難根除,等過了這幾個月,再將此事提上也不晚。」魏景承:「怎麼,晚晚擔心了?」
葉聽晚點了點頭:「嗯,不過哥哥自己做計劃就好,到時候晚晚能幫的上忙,哥哥一定要告訴晚晚。」
魏景承:「為夫會的。」
「晚晚。」
葉聽晚:「嗯?」
「為夫抱你去休息一會兒?」
葉聽晚抬眸,看著天子微滾的喉結,微微眯著的雙眸,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抓著天子的衣襟,將臉埋在男人衣物里,軟乎乎道:「……好」
天子攬著青年的腰,將人穩穩抱起來,掀開珠簾,走進到內殿的書案旁。
葉聽晚全部的重量都在天子的手臂上,只能抓著他,直到男人將他輕輕放下。
天子將懷裡的青年放在內殿的書案上。
書案旁是天子挑燈伏案批改的摺子。
天下大事,皆在男人筆下。
而葉聽晚就被放在男人處理政務的書案上。
一時竟讓人有種……
有種,天子在處理政務的時候沉迷歡好,一邊是國之命脈,一邊是人之本性。
就像是魏景承一邊工作,一邊為他寬衣解帶準備和他做最親密的事般。
魏景承俯身吻了吻葉聽晚的脖頸,高挺的鼻尖蹭著起名青年最最敏感的軟肉,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呼吸間的熱氣。
好癢啊。
葉聽晚害羞的抱著男人不肯撒手,「不不……不是說去休息嗎……怎麼在這裡……」
天子淺淺一笑,「為夫想在這裡和晚晚『休息』好不好。」
……
午後,天子的龍塌內飄著濃郁的靡香。
青年似乎累極了,一節細腕順著綢緞的被褥垂在床榻邊緣,失焦的瞳孔望著頭頂的龍紋浮雕,有些干啞了的唇上立刻沒注入一口清茶。
此時的感覺,很難用語言表達,只能軟乎乎的喊人:「哥哥……」
「為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