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聽晚:「哥哥,我明天想去百草堂一趟,我……我覺得漂亮哥哥會有什麼事情想告訴我,哥哥既然知道他不會傷害我,那能不呢讓晚晚自己見見他?」
魏景承蹙了蹙眉,「晚晚覺得他有何事?」
崔應雪城府極深,若是要利用他的晚晚,確實早就該動手了。但他不想讓青年冒險。
葉聽晚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同他也只是說過幾句話,且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他甚至沒和晚晚說過哥哥的蠱毒之事。」
魏景承蹙眉,思忖片刻道:「晚晚既然想見,那便見。」
葉聽晚:「嗯……」
驕外,一輪殘月。
魏景承捲起轎攆中的帘子,拉著青年的手,看著窗外那抹月色:「晚晚還記的為夫和晚晚那去向府時候的事情嗎?」
魏景承記憶猶新。
此時他望著身側的青年,和此刻一般,心間升起暖意。
「那時候晚晚問為夫,是不是以後一輩子要做孤家寡人。」
葉聽晚聞言,想了想,他記得那時候他問魏景承為什麼不生孩子還是什麼的?
不過現在魏景承不會是孤家寡人了:「哥哥不會成為孤家寡人的,」
葉聽晚輕輕靠著男人的肩,看著窗外被烏雲遮住一般的月:「晚晚以後都陪著哥哥,一直一直陪著。」
一直一直陪著魏景承。
他想要的不就是這些嗎?
魏景承給了他自由,卻用一顆心把他拴住了。
或許不是魏景承,是他自己把自己拴住了,他想,以後一直一直陪著魏景承也好。
不管是大反派頭頭,還是什麼在未來沒有解決的困難,他都陪著魏景承,一起走。
但是這些話說出來,還挺害羞的。
天子還是那個月圓的夜晚那般,垂眸看著肩上青年白皙的小臉,看著月色下,青年長而卷翹的睫在眼帘下形成一圈兒月牙形狀的陰影。
魏景承:「晚晚現在陪著為夫就夠了。」
不想以後,只想當下。
不管今後他的晚晚想做什麼,都能大膽去做。
他的感情不應該成為羈絆青年的桎梏。
葉聽晚點了點頭:「嗯嗯,晚晚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