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應雪:「想救下少主,只能護著他,主意自己的蹤跡,儘量不被魏景承身邊的金吾衛發現——拖一日算一日。」
五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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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聽晚把崔應雪交代的湯藥,交給了秀姑。
待藥煎好,他又親自餵男人吃藥。
魏景承這幾日確實眼瞧著憔悴了一些,眉心的淺痕始終不消。
天子活絡了一下手腕,將滿目的摺子推開,騰出時間,看著面前安靜坐在他身側的青年。
葉聽晚看著魏景承終於忙完了,喚李德拿來溫著的藥碗,想喂喂魏景承,甫一遞過去,男人卻怕他燙著了,放下手裡的摺子,將藥接了過去,似墨染的雙瞳柔和的看著他,微微笑:「晚晚,為夫來吧。」
葉聽晚搖了搖頭,撅著嘴巴,「我餵哥哥吃。」
天子只好無奈淺笑聲,順著青年,開張唇:「嗯——晚晚去百草堂可問出自己想問的?」
葉聽晚抿了抿唇,將勺子裡的藥材吹涼,思忖片刻:「……沒。」
「嗯?」天子眉心微蹙:「晚晚想……」青年想知道什麼,他有一萬種辦法讓崔應雪吐出來,但他既然不說,自然是想自己弄清楚的。
天子吃完藥,五指撫上青年的發頂,親了親他的額角:「晚晚,為夫一直站在你身邊。」
葉聽晚乖巧的點了點頭:「嗯!」
「哥哥,其實我有件事想找你幫忙。」李德把天子的藥碗撤走,關上了福寧殿的門,葉聽晚見沒人膽子也大了,坐在男人腿上,撫上他的肩:「晚晚……肚子有點不舒服,有幾日了,上次行房,我們做的深了……一會兒請太醫過來瞧瞧吧。」QAQ
天子聞言,滑了滑喉,心裡自責,扣著青年的五指,看著青年因為害羞而微紅的雙頰,不知該說什麼。
他早知道他的晚晚一向這般愛害羞,尤其是房事上,總是由著他來,自己竟不知何時做的過分了,傷了人:「都是為夫的錯。」
葉聽晚害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不是哥哥,其實晚晚……也那啥……啊啊啊不說這個,我找醫生看過了,沒什麼大事,才告訴哥哥。」
「嗯。」
「為夫去命人喚太醫過來,晚晚先上去休息一會兒,」說罷天子抱著青年上了寢殿休息。
葉聽晚被男人抱在懷裡,看著男人緊蹙的眉心,和自責的眼神,果然和他想的一樣,他的哥哥,一直都在乎他的,抱著男人吧唧親了一口:「哥哥,你愛不愛晚晚?」
天子看著青年有些期待的小眼神,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小聲道:「自然,最愛晚晚,最喜歡晚晚。」
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太醫院的孫院判便帶著人趕來福寧殿。
寢殿內,太醫院約莫十幾號人物都涌了進來,侯在天子的龍塌旁。
一番查看下來後,得到的結果還是相同的。
孫院判有些驚訝,但並未在天子面前表現出來,明明前些日子還是……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年級大了,但對於面前等結果的天子,只好道:「先生只是前段時間積食所致,再加上天寒,便體內生了寒氣固結,只要服用幾貼補身子的湯藥,不日便可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