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聽晚心道你最好是,但他不能和崔應雪鬧僵。
葉聽晚抿了抿唇:「我……我現在該怎麼辦,孫院判既然是劉黨的人,他肯定對我有孕的事兒有所察覺。」
「無妨,先生的喜脈已經被在下隱下,他身後有孫家十幾口任人命,若不是確定你有喜脈,也不會貿然告知劉氏,只要先生平安隱藏月余,崔某就能除淨陛下體內的蠱毒。」
葉聽晚:「這樣……」怪不得孫院判第一次為他診脈的時候那麼驚訝,第二次卻表現出了不理解。
崔應雪一早就準備這樣利用他了。
葉聽晚顫了顫睫,「我知道了,我會幫你瞞著哥哥。」
葉聽晚:「一個月。最多一個月。」
他能確定崔應雪可以幫到哥哥,但眼下哥哥要是知道他懷孕了,就如他所說的一樣,哥哥一定會一定會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
他……他能感受到哥哥的心意,很久之前就能了,只不過是他自己一直騙自己。哥哥說過不要孩子,但不會不要他的孩子。
崔應雪:「足以。」
從百草堂離開,葉聽晚火速回了宅子,命李德將家裡的物件收拾了一下,當晚就帶著人回了福寧殿。
他要親自看著崔應雪給哥哥治療蠱毒。
他也想要為哥哥做一些事情。
福海備好了濃茶,才走到天子的前殿,就瞧見匆匆而來的青年。
葉聽晚抱著自己的小包裹,看著於不遠處的福海,「公公,哥哥可在殿內?」
福海應了聲:「陛下在殿內呢,先生怎麼這個時辰過來了?」
葉聽晚道:「我我就是想哥哥了,我把茶送進去吧。」
「也好。」福海:「那先生快進去吧。」
「嗯。」葉聽晚別了福海,進了門,便見魏景承迎了出來。
男人瞧見他,唇角帶著笑意:「晚晚。」
葉聽晚一把抱著男人的腰,在他懷裡蹭了蹭,像是離開家許久的小貓兒:「哥哥!晚晚想你了!」
說著,跟著青年身後的李德將茶送進了殿內,置於小几上,然後離開。
天子帶著青年進了殿,看見他隨身帶著的小包裹,問道:「晚晚帶了什麼過來?」
葉聽晚抿了抿唇,把小包裹摘了下來,看著男人:「哥哥,我準備住下,不走了!」
天子有些詫異:「嗯?晚晚不覺得宮裡無聊了?」
葉聽晚想了想,道:「嗯嗯,因為離開這麼多天,晚晚想明白了,哥哥在哪裡晚晚就想在哪裡,晚晚想一直一直陪著哥哥。」
天子淡淡一笑,接下青年的包裹,攬著人的腰,將他扣在殿內小塌前,細細吻著青年的唇:「晚晚,為夫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