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假的救贖,失望......
在某些方面上,有不少內容與白矜重疊。
以及最後的消失。
陸歡突然停止揉額的動作,抬起眼。反應過來。
如果說這些是白矜心底的陰暗面,那她會不會潛移默化地受到影響?
女孩最終投海的結局沒有明寫,但陸歡能看出來的,相信白矜也看出來。
白矜的大學在蘇門,陸歡猜她要離開也是回到蘇門,畢竟那是她熟悉了四年的城市,沒什麼值得多想的。
只是現在腦海又多出來一道想法——
蘇門,恰好臨海。
「......」陸歡心底往下沉了沉。
不會的吧。
危險的想法一有冒出,就被陸歡強制性扼回。
她沒必要,沒理由,不需要去將精力和時間浪費在白矜身上。
現在白矜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是死是活,過得好與不好,都與陸歡沒有一絲半點的關係。一切都是這人應得的,是她該還的債。
一念至此,陸歡冷下眼來,把書本放回紙袋中。
卻發現紙袋最下方還有一張紙條。被壓在最底下,因此先前沒有注意到。
是進入墓園的單據。
陸歡指尖頓了頓,拿起一看。
日期也與了記憶中對應上,是白矜母親的忌日,這天是陸歡跟白矜一起去的。
在那天,陸歡擁抱了她,在最恰好的時候給予她溫暖。
那時候的白矜,大概不會知道後來的事吧。
陸歡斂了斂眸子,將這些拋之腦後。
現在時間已經到六點多,再收拾收拾就可以上班。一夜沒怎麼合眼,熬過了最疲倦的時候,現在腦海倒也沒那麼混沌。
把東西收好,陸歡便去洗漱換衣服,早上時間還有空餘,就做了一道三明治早餐,配上牛奶入肚,早早地開車去公司。
時候還早,公司還沒什麼人。
陸歡接杯咖啡放手邊,保持精神。
每當思想過多時,她就衷於深陷一件事來麻痹自己。
當然,工作就是目前最好不過的事。最忙碌,最累人,最適合用來將自己忙得頭暈眼花沒空再去想其他事。
公司人逐漸多了起來,進入正常上班點。
大半個上午就這樣過去,手上的事一件件處理完。
中途一個電話打進來,陸歡接起,邊與那邊交談著,邊拉開一邊的抽屜。
只是沒想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