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岩笑了,他並不喜歡雞尾酒,喝了兩口就埋了單。
許嘉茗看著剩下的酒,還挺心疼浪費的,想說你這是買杯酒當吃完漱口是吧。但是他付的錢,她沒說什麼,也沒幫他喝完。
從居酒屋出來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不知是出門的時候,還是走了一段路,他就已經將她的手牽住。
剛開始,他把她整個手抓在了掌心裡,再握上,他的手很大,這樣她就已經全部在他手中。可能是她覺得被箍住有些疼,在抗拒中變成了十指交纏著握住。回到了原來的牽手方式,熟悉的感覺,讓她沒有再抗拒。
他說要送她回去,她沒有拒絕。兩公里的路,他們走了回去。
一杯酒,許嘉茗沒有醉,卻在吹著晚風散步時,得到了一些輕飄飄的快樂。是的,她強行將開心的理由歸結於酒精影響了大腦的神經遞質。
他們沒有進行一些沉重的話題,就怕辜負了這麼美好的秋夜。
酒精與積攢的傾訴欲讓她的話變多,生活總有好有壞,而她只挑著美好的部分跟他分享。她講著實習中的好笑事,自己鬧過的烏龍;在咖啡館上廁所時隔壁的老太太主動從底下給她遞了紙,她說謝謝,老太太回girls help girls;半路上她向他指著她經常散步的公園,常買的花店。
陳岩認真聽著,他在意她生活的每一個細節,還想要知道的更多些。
風吹拂在彼此身上,他忽然身上將她的發圈摘下,挽起的頭髮得到了自由,被風吹著舒展開來,最後落在了她的肩上。
走到公寓樓下時,許嘉茗鬆開了與他緊扣的手,「我到了,你回去吧。」
「我想上洗手間。」
「哦。」
兩人走進了公寓樓,等電梯時見她不說話,陳岩開了口,「這離你公司很近吧。」
「對,我步行去上班。」
「那我就在這兒租個公寓,你搬家也方便。」
「不要。」
她不想搭理這個話題,開了公寓門時招呼了他一句,「衛生間在臥室裡面。」
「嗯。」
許嘉茗進門後就將外套脫下掛在了衣架上,正彎下腰脫鞋時,背後的手箍上了她的腰,她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時,身體就脫離了地面,被他抱起放到了玄關處的柜子上。
這條裙子沒有任何彈性,落在膝蓋之上,貼切地包裹著身型,她在被他放下的同時,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已經被他吻住。
今天的第二個吻,他沒了試探,探了舌與她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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