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意想推開他,身體卻不受控制地主動靠近,攀附上去。
中衣鬆散,從她的肩頭滑落。
陸酩眯了眯眸子,將她的中衣扯下,裡面沒有穿小衣,雪白肌膚直接敞露。
他的手摸到牧野的後背,蝴蝶骨的位置上,曾經那塊凸起的疤痕此時已經變得平坦,找不到一點痕跡。
陸酩冷哼,涼涼低語:「你就這點小聰明,以為將疤痕抹沒了,孤就認不出你?」
牧野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手,如薄荷般清涼。
陸酩傾身,埋進她的頸窩,齒間廝磨,咬著她薄薄的耳垂,耳垂瞬間變得比瑪瑙還要血紅。
感受到懷裡的人如臨風飄搖的海棠輕顫,陸酩輕扯唇角:「你連歡喜的地方都還是一樣。」
牧野緊閉眸子,耳畔男人的聲音忽近忽遠,她覺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意識在他的牽引下,墜入深淵。
長夜無盡綿延……
-
牧野醒來時,頭疼欲裂,渾身酸疼,好像在煉獄裡走過了一遭。
她緩緩掀起眼皮,面前是一片寬闊赤露的胸膛,肌肉勻稱白皙,隨著呼吸起伏,觸上了她的鼻尖。
牧野怔了怔,腦子裡嗡得一下,她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手撐在了男人的胸膛,待看清了男人的臉時,那嗡嗡聲變成了炮仗,砰得炸開了。
陸酩怎麼會在她身下???
牧野的表情像是吃進了一隻蒼蠅般難堪,尤其是看見陸酩脖頸間的斑駁狼藉,臉紅一陣白一陣。
許久,她憋出一句:「昨夜我輕薄你了?」
陸酩:「……」
牧野望著陸酩比她還要難看的臉色,烏沉沉,攜著山雨欲來之勢。
她不動聲色往床塌里挪了挪,在想要接下來要怎麼才能打過陸酩,逃回燕北,接上阿翁和先生逃亡天涯。
在牧野腦子裡千迴百轉的時候,陸酩將她的後撤和眼神猶疑看得清楚。
「牧、喬。」陸酩黑著臉,一字一頓,語調里似乎要把她的名字碾碎了吞食。
「你還要演到什麼時候?」
陸酩的嗓音低啞,似千年不化的寒冰。
牧野迷茫地看著他:「演什麼演?我是牧野,不是牧喬。」
她破罐子破摔,不怕死地道:「太子殿下要是認錯了人,這犧牲未免太大了。」
陸酩的眉心擰得如山峰連綿,死死盯著她。
牧野感到從脖頸後方升起一股涼意,將身上鬆散的中衣攏了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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