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渾身一個激靈,立刻將腳藏進了被衾里, 即使知道將她鎖住、給她這一份屈辱的人就是陸酩, 她也不想將這一份屈辱暴露在他的面前。
牧野極力掩藏, 但隨著她的動作, 鎖鏈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挑釁著她的神經。
陸酩看見了她方才對腳環生掰硬拽, 目光落在牧野的手上, 她扯時用的蠻力, 掌心被腳環上雕琢的紋飾劃出傷痕,滲出血來。
陸酩沉了沉眸子:「看來光鎖你一隻腳不夠, 要把兩隻手都鎖上。」
牧野像是一隻被激怒的野狼,惡狠狠地瞪著陸酩,眼裡的光仿佛要將陸酩碎屍萬段。
她從齒縫裡一字一頓地擠出聲音道:「我真後悔沒在那個山洞殺了你!」
陸酩凝著她,輕扯唇角,涼涼道:「現在後悔也沒用了,孤給過你機會。」
「你到底想做什麼?!」牧野實在不能理解陸酩為何幾次三番要這樣困著她。
陸酩並不回答,只靜靜地看她,好像她知道答案一樣。
牧野被他幽深的眸子盯著,好像被清泠的夜色攫住,竟然沒來由地心慌了起來。
她忽然想起阿情曾說過的話,雙手攥緊了被衾,指尖發麻,一路沿著手臂麻到了全身。
「你他媽看清楚,我不是牧喬,要發瘋也別認錯了人。」
「就算是牧喬,你別忘了,牧喬已經不是什麼太子妃了,跟你再沒有關係!」
陸酩長眸眯起,大步走到床榻邊,掐住牧野的下巴,將她的臉仰起。
牧野不甘示弱,五指併攏,手刀凌厲,朝他的脖子劈去。
陸酩比她更快,緊緊扣住她的手腕。
牧野另一隻手又朝他劈去。
陸酩將她兩隻手都攥在大掌里,死錮住,令她掙扎不得。
「別碰我!」牧野喊道。
陸酩將她臉上的厭惡看在眼裡,忽然,他傾身朝牧野壓下去,吻上了她的唇瓣。
牧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更加奮力地掙扎,可她越是掙扎,陸酩的壓迫得便越重。
她往後退,退至無可退,倒進了床榻被衾間。
牧野的雙手被束縛,只能用腳踢他,但很快,她的兩條腿也被陸酩用腿壓住,動彈不能。
腳鏈發出急促的聲響。
牧野的唇齒被他蠻橫地撬開,她越是抗拒,卻和他糾纏得更深,即使她咬破了他的唇舌,也分毫不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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