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看著阿緹道:「我不需要你做什麼。」
阿緹冷冷呵了一聲,偽善者到現在還要裝君子。
她注意到站在馬廄外的馬奴,馬奴瞪著一雙漆黑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
阿緹罵道:「你滾遠些去!」
馬奴似乎已經習慣了她的壞脾氣,悻悻地走開。
阿緹覺得男人都是狗。
面對地位比他們高的女人時,就裝出憨厚老實的模樣,面對地位低於他們的女人時,就隨心所欲地玩弄,就連一個馬奴,也是如此。
牧野呢,卻是一頭狡詐善於偽裝的狼。
阿緹迫不及待,想要撕下這一張面具,讓牧野像狗一樣,在她身上瘋狂。
阿緹對自己的容貌和資本有信心,她可以像那一個霽國女人一樣。
在她二哥的部落里,有一個哥哥從燕都抓回來的女人,二哥對她像是著了迷,竟然讓所有人尊她柳夫人。
阿緹知道,在柳夫人跟了二哥之前,部落里的男人都睡過她,一個爛貨,都能把二哥迷得發了瘋。
她自覺比那個女人和顧晚要美上千分,她可以依靠牧野,操控牧野,得到她在阿拓勒時所享用的一切。
阿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牧野。
她一點一點解開身上的衣裙。
阿緹裡面沒有了小衣,她的小衣早被副將剝去了。
牧野看見了阿緹衣裙下的景象,眼底忽然閃過一絲迷茫。
阿緹知道牧野的視線一直凝著她,她扭起身,勾勒出起伏的曲線,用脫下的衣物擋住了半山和半海,令人想入非非。
牧野的迷茫更深了,她最後看了一眼阿緹的身體,徑直大步離開。
阿緹望著牧野的背影,露出的肌膚冰冷刺骨。
躲在遠處的馬奴看見牧野離開,忙走進馬廄,卻不想撞見這樣一幕。
阿緹躺在乾枯的雜草間,仿佛白雪蒙塵。
馬奴踟躕不知進或退,眼睛卻捨不得從她身上移開一分。
阿緹沒想到牧野對她無動於衷,她冷得發顫,抬起眼,睨著馬奴。
「你過來。」
馬奴不敢置信。
很快他發出動物般的劇烈喘息。
阿緹渾身都熱了,她睜著眼睛,面無表情地盯住馬廄的頂棚。
看啊。
這才是正常的狗該有的樣子啊。
馬奴埋進最深處。
阿緹對牧野的恨意也達到了最深。
她恨起了牧野,是牧野把她推到爛泥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