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畢,宋韻成退來一步,抬手輕蹭了蹭許詩晚泛紅的耳垂,看著她,賢豬富
「我一直在。」
這樣膽大妄為的舉動,還是在學校里,許詩晚有些害羞,又有種緊張刺激感從尾椎骨蜿蜒向上,在她的腦海中噼里啪啦炸開了花。
在學校接吻這個念頭讓她害羞得不像話,她忍不住掃了一眼周圍,耳垂紅得不像話,可手卻還被宋韻成牽著並輕輕摩挲。許詩晚紅了臉,睫毛跟小扇子般撲閃兩下,
「你幹嘛?」
「不幹什麼。就想親親你。」
宋韻成看著她白皙的手腕,拇指摩挲她的虎口,她看著她,眼眸里的流光溫情快要溢散,又像是在遮掩著什麼情緒。
她喚:「許詩晚。」
眼前之人有一瞬間詫異,尾音還帶著小勾子,「嗯?」
「但我……很遺憾一件事情。我要去集訓比賽前,因為葉漫和你鬧得不愉快。再後來,你轉學了,我也……」
她看著她,抬手捧住她的臉,很虔誠地落下一吻,而後,那道溫柔的聲音飄進許詩晚耳廓,讓許詩晚的心尖都在顫。
她說:「把你弄丟了。」
那個時間,葉漫剛給父母說自己喜歡女生。高中時期的叛逆,代價就是各種心理醫生。但葉漫不願意低頭服軟,在學校又表現得和常人一般無二。
宋韻成無意間知道了這件事,作為朋友,她也關注著葉漫的情緒。
可不知道為什麼,那幾天她看見許詩晚,心口會有些悶。
現在回想起來,愛慕喜歡的情感,在高中也許就不知不覺被種下了。
可她當時分不清,也因為葉漫,她有些害怕。
所以,在葉漫和許詩晚起衝突,她……怕葉漫精神狀態受刺激,所以選擇了帶走葉漫。
但也是那一次,她把她弄丟了。
把你弄丟了。
把你弄丟了。
把你弄丟了。
這道聲音從耳畔響起,飄進許詩晚耳廓,猶如一道煙花在她腦海中炸開,泛起一抹絢爛的白。
宋韻成的眼神炙熱濃烈,燙得許詩晚不自覺地眨了眨眼。
這幾個字迴蕩在許詩晚腦海,她有一瞬間沒明白其中的意思。
甚至於,許詩晚還在想,難道自己高中的心緒都被發現了嗎?
可應該沒有。
鼻側的淺痣又被人親了下,許詩晚心跳如鼓,眼眶中有一瞬間模糊,她分不清是哪裡來的霧氣。
開口,聲音都在抖,她問:「什麼?」
什麼意思。
宋韻成眼底的炙熱也快遮蓋不住,像是化不開的洶湧暗潮發酵,她扣著許詩晚的手腕,傾身向前,吻住了許詩晚的唇。
光影投射在兩人身上,蟬鳴聲縈繞,宋韻成周身的清冽冰川氣息像碾碎的花瓣席捲過來,睫毛的陰影落在兩人頰面,唇舌糾纏相交,呼吸都被掠奪,溫柔繾綣,激得人心悸。
退開一步,宋韻成回答她:「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