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詩晚僵了一瞬,似是沒有料想到,緊接著,很明顯的紅暈爬上她的頰面,滾燙的、炙熱的。
她有一瞬間覺得發燒的是自己,而不是宋韻成。
「你……」
她還沒說完,眼前被陰影覆蓋,宋韻成又低頭,在她嘴唇落下一吻。
「剖析自己的感情,從高中開始的沒有回應,我……不願意你這樣。我也覺得是我沒有處理好自己的家庭關係,給你造成困擾,還要讓你自己站出來。」
許詩晚卻急著打斷她,「我從不這麼想。」
宋韻成便不再多言,靜默一瞬,只是說了句,「我會處理好。」
海浪聲不斷席捲而來,許詩晚窩在宋韻成懷裡,心頭悸動難消,她撐起身,看著宋韻成。
暖色燈光下,金絲邊眼鏡透著淡光,宋韻成的眉眼溫也柔得不像話,像是海邊吹拂的風,偏偏又很深邃,裹著海鹽氣息,不緊不慢地向她襲來。
心念微動,許詩晚忽地湊近,而後貼上了宋韻成的額頭。
宋韻成問:「怎麼了?」
許詩晚沒有說話,只是貼著宋韻成的唇瓣吻了上去,輾轉間,她也跨坐在了宋韻成的腿上。
摟著宋韻成的脖頸接吻,許詩晚吻的認真又動情,她含住工作的唇瓣,手指輕點在宋韻成的頸窩。宋韻成燒雖然退了大半,但溫度還是比常人高出一些,溫熱的觸感不斷在兩人之間傳遞。
一吻結束,兩人靠得很近,燈光落下,許詩晚將宋韻成的身影半遮在沙發前,她能聞到宋韻成周身清冽的初雪氣息。而入目便是宋韻成被陰影切割得鋒利落拓的五官,線條優越的下巴弧度,再往上,薄抿的唇,挺拔的鼻樑,金絲邊眼鏡下深黑的眼。
許詩晚問:「你還有沒有不舒服?」
怕許詩晚摔倒,宋韻成的手還落在許詩晚腰側,聽了這話,宋韻成看著她,搖頭,
「已經不燒了。」
「還困嗎?」
宋韻成一時有些好笑,「剛剛在車上已經睡飽了。」
許詩晚的心快跳到了嗓子眼,頰面熱意翻湧,也有些害羞。她小聲嘀咕:
「正巧,我也不困。」
感覺耳垂被人輕輕捏了下,酥麻觸感直衝上心頭,許詩晚接下來的聲音都在抖:
「那不如,我們做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