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都已經不舒服成這樣,
開口第一句話還是問自己累不累。
「累什麼累啊,哪裡有你累?你都成這樣了?你怎麼不多關心關心自己?」
許詩晚現在已經毫不掩蓋自己的情緒,擔憂的、帶情緒的,全都展現在宋韻成面前。
宋韻成當然感知到了許詩晚的電話,她抬手扣著許詩晚的腦袋,淺笑著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後,道:
「吃藥了,會好很多。」
許詩晚才反應過來,再過幾個小時,宋韻成就要進行第三場人工對戰。
「韻韻,那你再睡會,別擔心,一會兒我叫你。」
宋韻成生病的時候,說話都懶懶散散提不起勁,許詩晚擔心等到對戰的時候,她還這般難受。
只感覺腰側一緊,宋韻成摟著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許詩晚肩頸,似乎因為生病,總流露出脆弱疲憊的狀態,她親了親許詩晚頸窩的軟肉,眷戀般的親昵:
「一起。」
宋韻成渾身有些燙,許詩晚被她摟在懷裡,清冷的氣息也染上熱意,許詩晚很擔心她,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思索片刻又問:
「韻韻,你是不是還很難受?要再喝點水嗎?」
宋韻成親了親許詩晚的發旋,「好多了。」
說完,又低頭親了一口許詩晚的唇瓣。
沒有辦法,她真的好喜歡許詩晚,
光是將人摟在懷裡,就抑制不住的歡喜,
想湊近想觸碰想親吻,
這已經成了宋韻成的本能反應。
熱戀期,一天不見都很難熬。思念化作一個個甜膩的吻,又似顆顆棉花糖,兩人擁抱著對方,唇舌糾纏,攫取著對方的呼吸,好似怎麼吻都吻不夠。
宋韻成的身軀很燙,手遊走在許詩晚的背脊,輕點她的脊柱溝,吻不斷落在許詩晚的頰面和唇瓣,輕輕吮吸,而後輕而易舉地撬開貝齒,掃蕩一空,溫熱氣息蔓延,大有抵死糾纏的架勢。
許詩晚感覺自己好似被一個暖爐包裹,腰間掌心滾燙,宋韻成周身的滾燙氣息輕撩著她的皮膚,吻不斷加深,許詩晚只感覺心尖都在顫。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分開時,唇瓣上都沾染著瀲灩水光。
宋韻成看著懷裡的人,忍不住抬手輕拭掉許詩晚唇角的潤色,而後開口道:
「小晚,你能來,我很開心。」
許詩晚從來抵擋不住宋韻成的任何溫情,她看著她,小聲道:
「你怎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