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以後都和我在一起嗎?」
菲斯特並不傻。
如果溫迪沒有找來,可能他只會把自己出現在稻妻這件事當作是被人下套了。
但溫迪來到了他身邊,菲斯特感覺比平時好很多,甚至想再親近些。
直覺是不會騙他的。
菲斯特隱約能察覺到,他們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所以才會變得有些陌生。
他輕輕摩挲著溫迪柔軟的臉頰,眼神逐漸暗了下來。
如果是和眼前人共度餘生的話,未必不可。
被突然求婚,溫迪不由低低地笑出聲,「不要~」
「你那麼凶,以後肯定會被你欺負。」
「那我太可憐了~」
菲斯特低頭吻在了溫迪的額頭上,「不會。」
「我不可能欺負你。」他一臉認真。
他會像養世界上最可愛、最珍稀的貓一樣,將少年捧在手心裡呵護。
這樣,對方就不會跑了。
嗯,要是跑了也沒事,他可以再去追回來。
「真的」
「真的。」
菲斯特不厭其煩地點頭,一連答應了溫迪好幾個不平等條約——
畢竟在菲斯特眼裡,這些條約基本都是他現在正在做的。
「那就說定了。」溫迪眉眼帶笑,與菲斯特十指交握,「你可要好好哄著我啊,親愛的未婚夫~」
「好。」菲斯特喉結滾動。
「不過……」
溫迪話鋒一轉,攔住了他作怪的手,「今晚禁止動手動腳。」
「誰讓你把我好不容易紮好的辮子給解開了。」
有什麼比到嘴的肉,只能看不能吃這件事更痛苦的嗎
菲斯特覺得沒有。
但老婆的話是聖旨,不敢不從。
菲斯特只能抱著溫迪干後悔。
……
稻妻,鳴神大社
昏暗的房間內,一個黑髮的小女孩跪坐在被褥上。
「怎麼會這樣……」
她難以置信地盯著手中逐漸黯淡下來的兩顆水晶球。
這種情況她雖然第一次見,但也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這才過去了幾天,他們就……」
憶靈不甘心,重新審視了一遍自己根本沒去看的記憶。
發現溫迪在和她打賭的時候,偷偷將一張照片放進了口袋裡。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