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arrys(殺人王)字数:7669(三十六)(特别篇。
下)在这绵绵长夜里,子宫承载着年轻男生的满满精液,犹如老公第二顶的绿帽子一般,已然套上。
我已经是个无法自拔的女人。
我看着满足的小元睡着后,悄悄披起一块社办用的长布,走到与那个男人预定的地方,位处社办楼上,提供校友住宿的会馆。
当我按着预定的路线走到楼层,深夜的会馆完全是自助式服务,我拿着主人放置的房卡,走进已预订的房间。
在打开房间的前夕,却听到房间正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当门打开,然后匆匆关上门后的我,却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
这个房间里除了成为主人的教授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陌生的男人,另一个是我熟悉,却又陌生的女孩。
熟悉,是因为她是我的闺蜜,气质、品学兼优,连髒话都不会说一个字的筱琪。
陌生,是因为她匀称年轻的胴体,正完全赤裸的躺在我的面前,然后光滑白皙的脸蛋与胴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白瓷一样的光泽,已熟悉房事的我当然知道,这是男人们的最舒爽的精液。
「没想到有惊喜吧,母狗瑄.」他看着我说。
「是…」我故作镇定,一边呆看着趴在床上,正在吁吁作喘的女孩,彷彿已说明刚才发生的是什么事,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我将要上演人生第一次熟人的3P群趴。
「阿王,今天的Bonus来了,就在这,母狗,还不赶快趴下」主人一边将肉棒贴到筱琪的脸蛋,不断把残余的精液涂上,彷彿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筱琪,好像没有留意我的眼神甚至存在,只是闭着眼顺从的任由主人秽玩。
另一边的主人,则喝令我平趴在旁边的大床。
「不要怕,小妹妹,不会很痛的,一下就好了」这个跟老师交情直迫麻糬,叫阿王的男人,一边不怀好意的哄着我,然后将我从床上固定,双手及双脚都绑在床边,成大字型一样的我,像是中世纪被五马分屍酷刑的女巫一般,接受性奴的洗礼。
阿王将我的长发拨到两旁,随着纹刀的开动,我感觉到自己后颈正一下下的遭到纹刺,麻痺伴随的痛感正传播全身,阿王高超的手艺使得这种痛感变成另一种触电感,开始刺激全身的性感,胴体从惨澹,毫无血色的白色,变成令人垂涎三尺的绯红诱惑。
「这妞还真讚,比那筱琪可以说平分秋色啊,不晓得平常在床上表现怎样…」「哈哈…这贱货比筱琪更浪呢,做起爱来都他妈不会害羞,而且技巧又精又细,读书读到连做爱都像做研究那样…他妈的…」「老刘你真他妈的会玩,没你我还真没法玩到这些研究所的货…万华那些大陆茶、台妹都玩腻了…」「她们怎么能跟我的这些比?这个小妞可是台北的典型贱货,还从小到大都资优生,平日个性超级好强,说自己快订婚,之后还敢说要报警报性平,结果还不是躺着张开大腿让人肏,像只鸡一样,连内射都几十次了…你就帮我刺『若妻』两个字好了」看着我像宰杀的母猪一样躺着的他,恨恨说道。
然后指示老王,准备用我的纤腰部接近臀部作刺青。
「活该啊,对了…看来这货是台北的贱货吧,老刘我来个自作主张,给这贱货在脚环那边写几个字成不?」「妈的…想写什么,可不能写坏了啊,不然以后老子玩得不爽,弄出去还卖不出钱」「就他妈的来个『骚浪瑄』好了,这么嘴硬但他妈的原来这么浪」「哈哈…肏,阿王没想到这么有文化!那就别刺『若妻』了,等那贱货搞到肚子有货再刺吧!现在就刺你那几个字!」「求你…不要刺…可以吗…」从成为性奴以来的一个月,这是我第一次从下意识说出的反抗。
「放心吧,骚婊瑄,穿上鞋子就没人发现,何况轮不到你选择,看人家筱琪多顺从」他一边安慰着我,一边在我的屈服与四肢被绑下,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在我的右脚脚环刺上「骚浪瑄」三字,然后还腊上一串英文与图案。
「MadeinTaipei」「哈哈,以后给老外老黑玩都晓得你他妈是台北人了,要爱国啊知道么」阿王一边奸笑着,一边满意的看着他的大作,原来他还在足踝纹上了一面国旗!我引人注目的纤细修长的双腿,成为他最新的作品。
「老刘,你那货身材太讚了,腿又白又长,奶子是小了点,可我还没玩过这么高的货,老规矩给我上如何?」阿王一边将刺完青的地方涂上凡士林与保护膜,一边不断抚摸被捆绑的雪白胴体。
「妈的,你说呢?」主人笑了一笑,我当然能够理解我将有怎样的待遇。
在纹上属於羞辱的「货品称呼」后,我开始和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性交,被第三个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真他妈的骚…怎么干都是喂不饱啊…」「是的…我又骚又浪又贱…」「谁他妈的又骚浪又贱啊?」「章…祐瑄…骚浪瑄性欲超大…怎么干都是喂不饱…的…哦…」「妈的,你那母狗同学真骚啊,母狗琪调教你两三个月都还说不出这些骚话呢…」「小瑄原来真的…这…么色…啊…啊…给人家…高潮…」「哈哈…终於说得出口啰,还装…妈的骚货爱玩3P啊?在肏你闺蜜呢…」「那说肏死…我们…」那一夜直到另一天的下午,我和筱琪被他们中出了无数次,我们被淫玩无数次,拍下的艳照无数张-这当然有「特写」,也有我跟筱琪一起拍的「双艳」,这些传出去将会令女孩一生毁火的照片里,还传到我们的手机,让我们各自「观看」,成为「桌面」;这个桌面还被设置了封锁,无法更换。
这张成为桌面的照片,是我们的两个女孩的全裸侧背照,脖子背后,我被刺上了与筱琪一样的象徵,一个属於性奴的记号-一个六芒星的图案,中间还划上一个葵线Ace的图纹,我已经和筱琪一样,从此成为最低贱的奴隶,丧失作为一个人的权利。
而这一天,惺忪的阳光投进套房,两对男女正一丝不挂,各自横在床上,我绝望的看着天花板,然后和筱琪默然的看着对方,昨晚的经历让我们彻底瞭解了自己以后命运;我们都晓得,只是我们都说不出。
「贱货,该放你回家了。
回去见你那个好老公吧…休息两天以后给我回来,我可开始要你为我做事」看着已被精液沐浴的我,他说道,然后开了车,十五分钟后,任由被摧残的我,放到我家附近的巷弄当中。
看着远处的楼房,那个我与男友老公相聚的那个地方;再回想总是被男朋友觉得乖乖牌的自己,却已经成为「北港香炉」的贱货,有着数不清的性交与虐待经验;面对他,我开始只有谎言。
我到了附近的公厕,稍稍梳洗一下,看着被摧残的自己,更加的毫无血色,却无丝毫的憔悴。
面对自己,只有权力与目标。
面对他。
又一个晚上。
老公这天难得在家,仍若无其事的赶着各项研究;而月薪只有三万的他,我们订婚的钱已经令他喘不过气;只好每周兼新竹的工作,我和他,大概只能两个星期见一次。
「阿进,我今晚…好想要」我一改平日的打扮,穿起淡紫色的丝质性感睡袍,一件他和我认识前,我曾想为前度穿起的衣服…然后慢慢主动的褪下睡袍,悄步走向他背后,期待着他的转头。
「什么?」看着电脑的老公,还没留意到他的女人正主动脱光衣服,走到他的跟前。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ом「这是为我老公纹的…老公…快看…瑄瑄想要…我是老公的婊子…」我轻轻将老公的头扭转,然后背向他,让他看着。
「我的天,『宁宁』怎么了啊…」还是想专注萤幕的老公一边说着,我则开始把老公扑到床上,甩开了他的眼镜与笔电,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母狼一样,脱开他的衣服,将略见鲔鱼肚的男生胴体,与我的裸体结合亲弄。
「哈,就想你今晚插我,不要戴套…怀上就怀上…我只想做你的人…」片刻,房里响彻呻吟娇喘声。
从前气质的修长女性,现在以骑乘的姿势奋力扭动,同时任由微微隆起的双峰,供下方的男性发泄情欲。
「小穴…是老公的…只能…装老公的精液…」「嗯…喔……好棒…喔…嗯……老公…还要…嗯…喔…」「爱你啊…我的宝贝…」再也忍耐不住的老公,也不顾平日的君子风度,不断的将我顶上,狠狠的将他话儿插到深处。
「爱我…」听着无数的情话与浪语,我竟然开始不明白爱情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其他女人知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我只知道,我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不断累积的各项「记录」,成为我一个一个的枷锁。
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在乎了,从媚药、好强的欲望逼迫自己失去原有人人艳羨的思考能力,现在生命所追求的全部,就是让前面的男人,可以不停的在高潮里面寻找更多的高潮而已。
在那个月之后的日子,我的害羞与女人该有的矜持,已经消失,在旁人的眼中,我仍然是慧黠敏锐的研究生,内心却已变化成一个在床上又骚又浪的女奴。
某程度上,我已经完全摆脱了过去给自己戴上的光环,今后为了自己的目标,就要走上这段淫靡的道路。
同时,还要担当一个工作,一个让更多女生堕落的女人。
「你用身体满足我是其一,但这是小case,你可要帮助主人将更多女孩调教为奴,让她们这些贱货都做性爱傀儡!用来吸引那些自以为是的贱货!将她们全都变成胯下母狗」「是的,我知道了」在成为性奴三个月的那天,在学院的天台上,他录影着我们的对话,我从此成为所谓的调教师。
「伽玛羟基丁酸(即GHB,俗称」迷奸药「)和氟硝安定(俗称」约会强奸丸「)这类药品的传播将这些担心转化为一种道德恐慌。
与通俗想法不一样,GHB和氟硝安定很少会让女人失去知觉。
相信,这些药物通过减轻受害者的焦虑与折制心理而绕过了自愿性的问题。
由於这些药物导致顺行性遗忘,所以削弱了受害者事后回忆当时情形的能力(创造了一个导致大脑思维呈无意识状况的『记忆真空』),因此这些药物危险性允其高,这些药物和酒精结合起来带来异常可怕的后果…「「『心理极限状态』…」「灵魂去了先是,茫然的惊骇带走了它的呼吸,让躯体独自哭泣,哎那死亡带来的暂时混乱和毁誉,有多少欲望会召唤出内心的魔风,创造出这样炽热的机会?数字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西塞尔。
德伊。
刘易斯,《性犯罪》。
英国人的诗词,却已成为我的左右铭,从此时起,一个又一个的女孩灵魂被我的设计夺走;还有黑狱里的万国码头贱货们,我成为他所习称的「勾魂使者」而全不知情的小元,就成为一只棋子,为我做各种我不能做的工作-一个男人可以对女人所做的「工作」。
仪蔓、静慧、佩珊、嘉甄、诗凡…一个接着一个学妹,在他的指示下,被我的设计成为性奴,再一个接一个的调教,原本一双双清亮,绽放着神采的大眼,心里却正一步步的向身体的反应投降,让那个能让其身体快乐的人得到不断的满足。
改变成同样的淫娃,变成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性奴,走向无法自拔的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