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荀還說,年紀稍大一點的那個公安同志看了那人, 說他很有可能是退役兵,因為看他手上的繭子位置像是練過槍的。
也是因為抓到了這一條似是而非的線索,兩個公安同志準備問問上邊的領導,讓他們幫忙問問看是不是他們這退役的軍人, 說不準就能識別傷員的身份了。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把人推去醫院的路上,陳荀就搜過那人的身,全身上下的荷包都空空的,什麼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有,他們連那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朱立娟幾人聽了一時默然, 這實在算不上什麼好事。又想到那人能撿回一條命也算是走運,只希望醒來後人還是好好的,可別腦子出了問題。
「所以說, 現在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嗎?」朱立娟問道。
陳荀點點頭:「醫生是這麼和我們說的,那人的腦袋都被人砸了個窟窿眼, 不曉得會不會出別的問題。」
這年頭的醫療水平有限, 遠不如後世那麼發達。況且人的腦袋又是那麼複雜的構造,變成植物人或者傻子都說不準。也不知道那人遭遇了什麼, 對他這麼狠。
不過畢竟那人對他們而言是陌生人,是以朱立娟幾人又問了幾句關心了一下他的情況,得知目前的轉機還不明朗,唏噓了一會兒就不再談論了。
他們還有自己的日子要過,到了現在這步別人的事情和他們已經沒有太大幹系了。
從這以後,朱立娟每到不是飯點、客人稀少的時候就窩在房間裡的書桌上畫圖紙,這麼花了七八天左右,圖紙就出來了。
等到全部收工後,朱立娟伸了伸懶腰,把圖紙疊好後捲成紙筒,又找了根繩子紮起來,最後放到桌角靠著,準備等下次征子進城給他們送貨的時候讓他順道帶回去。
如此這般又過了半個月,期間村支書一家找了個空檔來了城裡找朱立娟,跟她當面溝通裝修設計上的一些細節和問題,敲定了方案。
後面朱立娟又根據大家商量好的結論重新改好了圖紙,又等征子來了後讓他幫忙跑一趟。
征子在村子和城裡往返兩次給朱立娟和村支書家做送信人,有了征子的幫忙,朱立娟和村支書家算是徹底溝通好了,圖紙也定了終稿。
不過也不知道村支書家里是怎麼商量的,反正定稿的時候總體預算比朱立娟一開始預估的要高不少。
第一次村支書找朱立娟的時候還想著照店鋪這樣子做個簡單的裝修就行,一副能省則省的樣子。
現在倒好,村支書家里想要新房子上上下下都給鋪上瓷磚,外加所有家具家電一應全都購置新的,可謂是要下血本建個新房子了。
為這,他一個兒子一個閨女都說要掏錢給他建起來,村支書自己攢的老本也差不多都花了。
不過他不擔心,孩子都說了以後會給他養老,村支書聽了笑開了花,他家的孩子就是孝順。
而且他和老婆子也都想好了,他們兩個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以後等他和老婆子百年之後,這房子兒子閨女都有份,到時候兩人均分,他才不做重男輕女的糟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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