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荀聽了有些後怕,現在的人有些猖狂了。又想著他們要是再晚一點,這人不就交代在那裡了嘛,然後又問道:「那現在他的身體情況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醫生給他做了檢查,人沒什麼大問題了,就是得好好養上個把月時間了。」老趙說道。
陳荀點點頭,人沒事就好,命還在比什麼都強。
不過陳荀還有個問題:「那傷人的那伙人呢,有消息了嗎?」
老趙嘆口氣:「沒,哪那麼容易。當時天太黑了,路上又沒燈,在醫院裡昏睡這麼久想的也不是很清楚,能提供的信息有限,我們還在查。」
陳荀一聽就瞭然了,說是在查,看樣子很可能是無疾而終了,事情過了這麼久能有什麼線索查,當下也不再說什麼。
老趙把情況給朱立娟幾人說了下,作為報案人他們有一定知情權,說完了他就準備走了,出門前還不忘把帳結了。
這一頓吃的滿意,老趙平時要麼在家吃,要麼吃食堂,來來回回就那些菜,口味也一般,想著以後可以時不時來打打牙祭了。
朱立娟等老趙他們走了,問陳荀:「我們需要去醫院看看那人嗎?」
陳荀搖頭:「算了,平白無故地去做什麼,我們只是把人送過去了,其他的也沒做什麼。去了的話他見了我們肯定要謝的,搞的像是提醒人家要記恩似的,咱們雖然沒往那方面想,但是架不住看起來有攜恩圖報的嫌疑。乾脆什麼也別做,本來就是陌生人,不去也沒人說什麼,就這樣吧,以後也不會有交集了。」
朱立娟覺得陳荀說的也有道理,當下也不再提這事了。
她現在除了日常的店裡活計,也沒什麼別的事情了,閒下來的時候有空準備著手畫一些壁畫了。
之前朱立娟是計劃了用畫來裝飾牆壁的,後來因為陳荀回城的時候買的編織飾品豐富多樣,從中選了一些掛上去,也就沒了用畫裝飾的想法。
不過一段時間下來朱立娟覺得可以隔段時間換個裝飾,這樣也有一些新鮮感。
而且她重生回來也有半年多時間了,這麼長時間沒練筆,怕時間久了會手生,眼下正好可以拿來練練手了。
朱立娟前兩天就畫了一副憨態可掬的貓貓,剛掛上二樓就被一個小孩看中了,喜歡得很,臨走前依依不捨,家長抵不過小孩子的撒嬌,磨著朱立娟花了十塊錢買走了。
朱立娟本來沒想著通過這個賺錢,畢竟她的水平和專業的人相比差遠了,只不過正好是那副畫討喜,入了人家的眼,也是意外之喜了。
等客人散了朱立娟和大家一起幹完活就進了房裡小憩一會兒,醒來了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呆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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