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娟一聽胡海對她的稱呼改了口,以為陳荀已經和他說過招工的事情了,所以即便陳荀現在有些不自在也沒多想,滿心以為胡海已經答應了,只等出院後就能來上班。
「就是看到了嘴饞,隨便買了點,不值當放心上,快趁熱吃啊,冷了就沒這麼好的味道了。」朱立娟高興地說道。
大家當下打開了荷葉雞的包裝,頓時一股荷葉混著肉的香味飄散了出來,引得邊上幾張床的病人直探腦袋嗅鼻子。
朱立娟都這麼說了,胡海幾個也沒客氣了,聞著味道確實饞了,撕下雞肉就大口吃了起來。
這段時間李微傑和江沙確實照顧的挺用心的,對胡海這個兄弟好的沒話說。
不過他們以前在家幾乎是沒下過廚的人,參了軍有食堂包飯,更是沒機會動手,是以手藝很是一般般,做飯的要求低到只要熟了能吃就行。
上次李微傑去給朱立娟幫忙還蹭了一頓大餐,把留守招呼胡海的江沙羡慕的不行,躺在病床上胡海也嫉妒,畢竟他們吃了一段時間李微傑和江沙做的飯,什麼滋味都沒有。
眼下荷葉雞味道很好,雞肉一點也不柴,是他們這段時間以來吃的最有滋味的東西,是以三個大男人一會兒功夫就分掉了吃的精光。
加上又有小甜點紅棗糕,聊天的時候不自覺地吃了一塊又一塊,今天連午飯都省了。
因為胡海的那一聲「老闆娘」,朱立娟走的時候自信地也沒和胡海確認一下是不是來店裡上班,就和陳荀告辭離開了醫院。
路上陳荀憋不住問她:「娟子,你不生氣啊?」
朱立娟聽了有些茫然:「好好地我為什麼要生氣?」
她又想了想,沒什麼事發生啊,一時看著陳荀不明所以。
陳荀摸摸鼻子:「就胡海啊,他準備跟著我干,不去店裡了。」
朱立娟:「???」
朱立娟感覺耳朵聽岔了:「為什麼?」
你是不是挖我牆角了?
「你剛剛出去那會子,我跟胡海說了,他對我們包工程更有興趣。而且這又不是像店裡是按月領工資的,按工作量算,干多少給多少。加上我們剛剛起步,哪哪都缺人,他也有一技之長,到時候肯定是頂樑柱一樣的人才,工資肯定比在店裡高的。而且我跟他聊的時候覺得他很有想法,真要是待店裡天天幹些洗菜灑掃的活也發揮不了大作用,想著也是屈才了,就答應了讓他跟著干工程。」陳荀解釋道。
朱立娟:「……」
所以她看好的員工預備役,就這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