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柱子昨晚交代的?」朱立娟問道。
陳荀頷首:「人贓並獲,那安全繩能證明他確實有不軌之心,想賴都賴不掉啊。大概也是因為知道自己被發現了,怎麼都不得好,想再拉個墊背的吧,所以在派出所的時候都一五一十地交代得清清楚楚。」
「不過……」陳荀張口說了這兩個字又停頓了。
朱立娟接過話茬:「不過什麼?」
「不過我們昨晚沒看到除他以外的人,這事到目前為止都是他一面之詞嘛,派出所的同志還得傳喚卓越建築的人來問話,再查探一番的,所以這事還沒個定論呢,再等等,到時候看他們查出來的結果吧。」
一旁的朱母忍不住問道:「這事不是很容易嗎,有很多人都能作證柱子和卓越建築的人走得近,加上我們和他們是競爭關係,眼下出了這事,又有柱子的證詞,很好證明吧?」
陳荀搖搖頭:「不是這樣算的,媽你可以這樣想,那回頭人家可以反嘴說正因為我們兩家是競爭對手,說不準就是我們看自己手底下的員工和他們公司的個別人玩的好,自導自演買通了柱子辦這事好反咬他們一口的。」
「我的天,他們也太壞了吧,這事還有沒有天理了。」朱母憤憤不平。
陳荀又睡道:「媽,這事總的來說還是對我們這邊更有利的,剛剛你也說了有很多人看見了可以提供證明,那派出所的同志查出來也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到時候任憑卓越建築的人怎麼狡辯也甩不掉這個鍋的。」
「這樣啊,嚇我一跳,剛剛被你說的我還以為這事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咱們要吃了這啞巴虧了呢。」朱母說道。
陳荀好笑道:「哪能啊,這事怎麼也不能輕易地放過了。媽你想想,這事真要是被他們辦成了,咱們就得有一個或者更多的工人無辜受牽連,一個人掉下去受傷,又或是掉下去的時候正好下面有人,被砸到了呢。人家幹活乾的好好的,突然天降橫禍,這也太慘了一點。那對我們來說也同樣不得好,我們本本分分地做生意,這時候冒出來一個對家搶生意不說,競爭的時候又不使正當手段來對付我們,反而一出手就這麼狠毒,那我們到時候平白無故地攤上這破事,又是名聲敗壞又是破財的。總結下來就是我們這邊因此倒霉的人不少,罪魁禍首反倒完美隱身幕後,生意還紅火紅火一路發財,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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