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水田裡收上來的稻穀, 經歷了一段時間的晾曬之後存進了穀倉里, 今年又是豐收的一年。
在這之後沒多久又經歷了霜降, 深城的天氣驟然變得涼爽了起來, 不再像夏日那樣悶熱得人躁鬱,人們也得以從酷熱的天氣里解脫出來,感嘆這秋高氣爽的時節正是外出踏青遊玩的好時候。
這個時候的朱家又喜又愁,喜的是家裡即將添丁進口, 迎來一個新的生命;愁的是陳瑾言懷胎十月挺著大肚子正式進入預產期了,但遲遲沒有要生的跡象。
在深城的朱母這幾個月一直數著日子過活,在兒媳婦進入臨產期之際的時候便迫不及待地包袱款款去了省城,希望自己這個奶奶也能跟著親家一起在第一時間見到新生的孩子。
朱父這次沒有陪同著老伴一起, 朱母是獨自一人出門的。
一來是朱父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兒媳婦生產和坐月子,他這個做公公的既不能伺候坐月子也不能幫忙帶不足月的孩子;二來便是外孫女正在上學,女兒女婿忙生意不能每天準點接送孩子上下學,朱父得留下來幫著接送孩子。
而且這兩方面原因疊加到一起還有一個額外的好處, 那就是省了一個人的路費。
雖然這點路費在家裡看來算不上什麼大支出,但是蒼蠅腿再小也是肉,朱母覺得錢無論多或少, 能省下來就是好事。
與此同時,自朱母離開之後, 在深城的朱立娟一家也在等待著省城傳來好消息。
其中朱立娟尤為突出, 自從朱母去了省城之後,幾乎每天晚上不間斷地打電話問問嫂子生產這事。
在得知嫂子已經住院擎等著肚子發動的時候, 便掰著手指頭在算了,結果眼見著一天兩天三天都過去了,過了今天滿打滿算正好要滿一個禮拜,還是不見嫂子的肚子有消息,饒是朱立娟耐心再好,也忍不住和朱母一樣心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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