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聰和敏敏被朱立娟牽著,迷迷糊糊地跟著大人下了車。
他們家的車在昨天來火車站的時候,就近停在附近的馬路邊, 這時候的停車還不是很規範,好處是不收費。一家人出了站穿行在人群中,不過走了幾分鐘就來到了停車的街巷口。
陳荀從褲兜里掏出車鑰匙解鎖,堵在巷子裡十來分鐘,才開著車晃晃悠悠地離開火車站回家。
這次他們回來, 朱母是沒有跟著一起回來的。她早就計劃好了,準備等兒媳婦陳瑾言做完月子,再給孫子瑞瑞辦完滿月酒之後再回深城。
而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 從北方來的寒流席捲到了深城,深城仿佛一夜之間便到了冬天, 人們陸陸續續換上了厚厚的衣服。
今年的冬天似乎又更冷了一些, 北方呼呼地刮著,還伴隨著綿綿不絕地陰雨天氣。
與此同時, 聰聰和敏敏也多了一個習慣,那就是每天早晨大人叫她們起床的時候都會賴在床上不想挪窩,往往在朱立娟幾個人反覆叫了三四遍之後她們才會哼哼唧唧、慢慢吞吞地起來,苦著臉穿好衣服,然後跺跺腳就跑去衛生間洗漱,連帶著對上學這件事情也沒以前那麼熱衷了,讓朱立娟和陳荀頭疼不已。
這時候省城的陳瑾言也已經在家里足足宅了一個月,終於做完月子了。雖然坐月子的時候已經天冷了,不像夏天那樣悶熱讓人出汗,但她還是覺得身上黏黏膩膩的,所以滿月的那天她就迫不及待地洗澡洗頭,用熱乎乎的洗澡水在洗浴間待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心滿意足地出來,洗完澡的那一瞬間感覺人都鬆快了許多。
至於奶娃娃瑞瑞的滿月禮,考慮到年關將近,不少親戚朋友都變得忙碌了起來,不一定有時間來參加,所以孩子的滿月禮朱立偉兩口子沒有選擇隆重地大辦一場,只低調地通知了他們兩家里那些關係比較親近的親戚聚在一起,大家吃了一頓豐盛的筵席,再讓孩子抓周,如此便算是禮成了。
而朱母也是時候功成身退了,在孫子瑞瑞的滿月禮辦完的第二天便帶著收拾好的行李跟著前來吃席的女兒女婿一家回了深城,下一次再和朱立偉一家團聚的時候,就得等到過年了。
今年的年前和以往的節奏相比沒有太大區別,依舊是老套的流程。
不過這次在過年前還有一件大事,這件大事對朱立娟他們來說非同凡響,也讓朱立娟他們還有手底下的一眾員工都激動不已,那就是當初在工業園旁邊拍下的那塊地皮,裡面的辦公新場地已經竣工驗收完成了,擎等著幾位老闆選個良辰吉日便可以搬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