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我媽。」她介紹道,「這是隔壁的嬸兒。」
「爸媽好。」宋瀝白個高,微微頷首,「嬸兒好。」
「這就是你們家的女婿吧,叫江什麼吧,哎喲長得可真俊誒。」那嬸嬸笑道,「都說你工作忙,結婚三年才來娘家看一次。」
溫父溫母都微微變了面色。
他們思想老舊,女兒二婚,說出去並不好聽,沒準下午就得在臨街小巷傳開。
「不是,他叫宋瀝白,是我二婚對象。」溫綰很自然地解釋,牽起他的手,「我們今天是第一次回家見父母。」
「你咋都二婚啦?」嬸嬸已經露出吃瓜表情。
「現在二婚多正常啦。」溫天擇這時過來,嘴裡嚼著水果,吧唧嘴含糊道:「嬸兒我剛才看你家雞跑出來一隻,你趕緊去看看吧。」
自家的雞遠比八卦要重要的多,嬸兒忙不迭走了。
溫天擇兩手提著禮品,以主之道招呼人進屋。
午餐是溫母做的九菜一湯。
不少下酒菜,吃的溫父興致高漲,要拉著二女婿碰杯。
「不了,我下午要開車。」宋瀝白婉拒。
「開啥車啊。」溫父不樂意,「讓溫綰開不就得了。」
「我那車她開不習慣。」宋瀝白先道歉,「是我沒考慮好,早該帶個司機來。」
溫綰在一旁嚼著菜,可不認為他能有考慮不周到的事情。
大概率就沒打算陪父親喝酒。
她之前和他提過父親愛喝酒的事,做兒女的並不希望父親多喝,無益於健康。
宋瀝白大概是聽進去了。
沒人陪著喝,溫父喝不了多少,想吆喝小兒子暢飲。
「我才不喝,我下午要去蔚藍內部試車。」溫天擇推開酒杯,「爸你少喝點吧,早上剛喝了半杯白酒。」
「今兒個不是高興嘛。」
溫母懟一句:「你哪天不高興。」
幾人都不樂意陪他喝,溫父一個人沒勁,沒倒幾杯。
溫家父子倆,基因一致,溫天擇上次吹的牛逼,被溫父換湯不換藥也吹了一次。
吹年輕時的自己,吹賭場的手氣,吹上次釣了條大草魚。
「爸喜歡釣魚的話,不妨去我那釣場。」宋瀝白以茶代酒抿了口,「這時候魚正肥,魚塘主正愁沒人釣。」
「那敢情好!我最喜歡釣魚了,一釣一天,不吃不喝。」
男女話題不同。
溫母則和溫綰隨意談家常。
「這真是你高中同學?」溫母問。
溫綰點頭。
「還坐你後排?」
「是啊。」
「那你當時為什麼看上江景程,沒直接選他?」
「我……」溫綰疑惑,「我又不知道。」
誰知道江景程後面會出軌變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