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長相或者性格,和溫綰完全兩個類型。
「所以你千方百計想見到我,是想知道我結沒結婚嗎?」溫綰問。
當然不是。
只是這件事和莊曉夢要說的事情,有一定的關聯。
溫綰結婚了。
那麼,莊曉夢後面的計劃就有難度了。
但她又不覺得這有什麼影響。
閃婚嘛。
能有什麼感情。
「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不想見我。」莊曉夢說,「按理說,我是江景程的第一個女人,你和他那麼多年感情被我破壞,你難道不恨我嗎?」
不僅如此。
她聽說,溫綰對她背叛的那個閨蜜,也沒多大的恨意。
甚至選擇離婚,主動退讓。
到底是有多大寬容心,能做到如此地步。
「你們都覺得男人出軌是小三的錯嗎。」溫綰扯笑,「可我覺得是江景程管不住自己。」
她不想和小三斗得你死我活,江景程跟個皇帝似的坐享其成。
所以這些年,她只和江景程爭吵冷戰鬧離婚。
「那如果我說。」莊曉夢一頓,「他當初和我有過一夜,是因為,喝了我下過藥的酒呢。」
溫綰眉目微動。
「如果我再說,我做這一切,是他母親指使的呢?」
坦白的話太多,莊曉夢一直想要和溫綰細談。
想一字不漏告訴溫綰。
三年前的真相。
「你別怨我,這件事沒有我也有旁人,我只是出現的時機比較好而已。」莊曉夢看著溫綰的表情。
江景程身邊不乏美人。
他老婆頂尖漂亮。
五官精緻,骨相古典,粉紅腮白雪肌,似笑非嗔態,顧盼而生輝。
不費吹灰之力秒殺江景程身邊任意鶯鶯燕燕。
可是漂亮的女人於男人來說不過是各式各樣的美食。
他不會獨獨鍾情於一道,難免想要換個新鮮的不一樣的口味。
莊曉夢說起,她和江景程的第一次相遇。
她在酒吧得罪人,被一群公子哥笑著欺辱,不懷好意的手,扯了她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她抱團縮在角落,絕望之際,有人給她披上外套。
莊曉夢至今都記得那種,溫暖從天而降的感覺。
哪怕她後來和江景程一夜縱情。
她對他更多的印象,仍然是那件救人於水火之中的溫熱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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