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瀝白身子松鬆散散半靠著牆壁,指間夾著熄滅的半隻香菸,涔薄的唇扯一抹笑。
「過來找我做什麼,怎麼不繼續談了。」
「……」好陰陽的語氣。
宋瀝白:「要不給你們仨搬兩把椅子,慢慢談?」
溫綰:「……為什麼是兩把椅子?」
「那女的坐一把,你坐江景程懷裡,你倆共用一把。」
「……」
他想的挺周到的。
不愧是居家型狗男人。
但有上次的裙子事件經驗。
她不覺得他有多大度。
這些話指不定是壓了多少小心眼才說出口的。
她不由得抿唇,「你別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
「那你剛才的話是認真的?」
宋瀝白「嗯」了聲。
溫綰不太相信,輕輕眨眼,「你真的希望我繼續回去和他們談談嗎?」
「是。」
「那我走了。」
「走吧。」
「真的走了。」
「哦。」
「……那拜拜咯。」
她稍作停頓。
看他沒有一絲挽留的意思。
默嘆一口氣,身子轉過去。
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找江景程繼續談話。
只不過兩隻腳還沒動一步。
後方衣領被男人的長指跟拎小狗似的拎了回來。
宋瀝白另一隻手扣著人的腰際,將她抵在牆面上,指腹蹭過她紅唇剛才咬過江景程的血跡。
蹭乾淨了。
他垂眸涼颼颼地睨著那張純淨無害的面孔,「還真走?」
「……」不是他讓她走的嗎。
「那你今晚完了。」
「……」
靠——
是陷阱——
他們所在的位置是抽菸區。
這一層區域是個獨立的小包間,限於他們的vip包廂成員使用,但湯武那幫人沒有分區抽菸的習慣,這邊一直沒來過人。
唯一的煙味還是宋瀝白剛才點燃的。
溫綰繼續被他抵著牆面,雙手背過去無法動彈,耳際縈繞溫熱的氣息,一層層瀰漫。
以為他會像之前那樣掐著下巴兇狠地索吻,卻一直沒有動靜,襯衣的排扣卻忽然斷了。
溫綰腦子裡浮現出一個不太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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