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昏黃的燈像燦爛晨光, 驅離走廊的昏暗。
合上門的周邊寂靜,只有暗火灼灼燃燒,驅使著人的本能。
宋瀝白將人扣在冰涼的牆壁上, 另一隻手又托著她的後背避免觸碰到,低頭吻她,難得輕柔克制。
更多的時候是望著她的眼睛。
看慣了她的背影。
只想完全沉浸在她眼底。
「你今天怎麼吻得這麼輕。」溫綰睫毛眨動, 聲音細小,「學會做人了?」
「……」
吻重了罵他。
吻輕了也罵。
左右從她這兒討不到好的。
宋瀝白嗓音裹著絲絲縷縷的沙啞,「不會做人, 只會做——」
後面話沒打算說, 她已經迅速伸出一隻手把他唇際堵住。
這賓館隔音太差。
陳編導在那個房間和女同事說話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他們房間鬧出的動靜,隔壁自然也是能聽見的。
這邊沒措施,溫綰又累得慌, 輕聲催促,「早點睡吧, 明天我們還有事。」
「車不是拋錨了嗎。」
「嗯,得去找附近的修理廠。」
可能是車子零件泡水損壞了。
出差用的這輛車是台里的老傢伙,性能差,頂不住這邊的道路和天氣。
看他去洗手間洗漱,溫綰提醒:「這裡熱水斷了。」
宋瀝白沒回頭,「冷水就行。」
壓一壓他的火氣。
沒親太兇就是怕後面收不住手了。
溫綰屈膝坐在床面上。
揉了揉心臟的位置。
和平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今晚的心跳,和荷爾蒙沒關係。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人都傻了,思考遲鈍。
現在才慢慢整理思緒。
他真的開車七小時來看她了。
不可能是路過。
那是因為,想她?
腦子裡轉出一個不可能的念頭。
他不會喜歡她吧。
被她睡出感情來了?
但她技術明明……很一般。
洗手間門開了。
溫綰思緒斷裂,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心虛地躺靠下來,「你好了啊,關,關燈睡覺吧。」
「嗯,晚安。」
難得無所事事的夜。
窗外風意不減,呼嘯低鳴,伴隨著淅淅瀝瀝的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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