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溫綰睏倦到睡熟。
直到天亮,迷糊渴醒。
眼睛困頓得睜不開。
宋瀝白醒得早,淺淺一問:「醒了?」
她額頭蹭了蹭他肩膀,「唔……好渴,我想喝水。」
想喝水又想睡覺,意識還不清醒。
估計鬼壓床了。
宋瀝白遞半玻璃杯的水過去,她跟沒長骨頭似的軟嗒嗒的,被他餵著喝完水之後又倒下去,「幾點了……」
「七點多。」
七點多不急。
可以再睡一會兒回籠覺。
她翻了個身背朝著他,順帶把被子掖上去,打算再眯一會兒,夢鄉沒回太久,隱隱約約感知到他來了,她半醒半昏,片刻後意識到被弄清醒了。
實在困得慌,她低聲呢喃的聲音比昨天小了很多,「宋瀝白你出去……我好睏。」
半晌沒將小白白擠走,她意識被牽著走,到了之後又閉眼睡去。
再次醒來的溫綰。
看到時間的那一刻。
徹底清醒。
她要遲到了。
腦子一團漿糊。
糊塗了,太久沒有饜足,她喊他幫忙和把自己送入狼口中有什麼區別。
對比後,可見上次吃生日蛋糕是他非常文雅的一面,畢竟是呆在外面他多多少少會克制。
但只有兩人的時候,褪去所有包裝,要多禽獸有多禽獸。
就算知道要遲到,溫綰還是連忙跑去洗手間的鏡子前看一下某人的傑作,鎖骨下那延伸得不得了的痕跡比看見多多撕家還要狂躁。
「宋!瀝!白!」
這一聲,震驚樓下所有生物。
籠子裡的鸚鵡學著她的語氣鬼叫一聲,而多多剛從門口回來,四個爪子刨過花園裡的土,想偷偷溜進客廳結果被女主人的聲音給嚇得畏畏縮縮,老老實實把爪子在玄關處的地毯上磨乾淨後才進來。
看女主人是朝著宋瀝白過去的。
兩只非人生物懸著的心放下來。
阿姨坐司機的車買菜去了。
溫綰的指責毫無收斂。
「我說多少次不要了你當耳旁風嗎,看我這兩個黑眼圈,都是熬夜熬的。」
「還有大早上的你也來,我現在鐵定要遲到了。」
「你就說怎麼辦吧。」
不僅於此,今天的領口但凡穿的低一點就會被看出痕跡,被迫換高領的。
睡眠不足,上班遲到,衣服限制。
三件事加在一起算帳。
就算他再跑娘家告狀也沒用。
她絕對不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