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之前是不是和江問英有過項目合作?」宋瀝白開門見山,「我聽說她那項目背後有不少鬼。」
「怎麼?你想整她?」
宋瀝白沒否認。
江問英的事兒,他沒有和老爺子開口的打算。
上次從溫綰那邊弄來的U盤裡有提供違法證據的線索,只要細心調查的話,完全可以利用合理條件讓江問英得到應有的懲罰。
李奎給傅祈深闡述大致計劃方向,他們這邊是有江問英部分偷稅漏稅,賄賂官員等證據,但想要徹底掰倒,需要一個足夠強大的導火索。
而這導火索,和傅家之前和江問英的合作有關聯。
「那項目不是我負責的。」傅祈深言簡意賅,「我去查的話要費點心神,你打算給什麼好處。」
「蔚藍股份怎麼樣。」
這條件很有誘惑力,蔚藍未來發展前景巨大,股市穩定上漲。
傅祈深:「我沒這麼物質。」
宋瀝白:「那你就免費出個力?」
「我記得你之前在Christies拍過一支白馬酒莊藏酒。」傅祈深一頓,「送我。」
「……」
這還叫不物質。
「還有放在拉斯維加斯你親自改裝的車。」傅祈深又說,「給我。」
「……」
伸手黨算是給他玩明白了。
「成。」宋瀝白點頭,「都給你玩,你單身,你時間多。」
「……」
自從初家小公主和情敵走得越來越近。
傅祈深每次都要被cue。
再好脾氣的人都不爽。
何況他脾氣差。
傅祈深沒慣著,冷冷一睨,「你嘚瑟什麼,你修成正果了?」
「廢話。」
宋瀝白手抬帽沿,無名指上的婚戒在日光下熠熠生輝。
結婚了。
不是正果是什麼。
「戴個婚戒而已。」傅祈深嗤笑,「她和江景程不也戴過嗎?」
「……」
本來就傅祈深一個人臉色不太好。
這下兩人對稱了。
各破各的防。
個個黑沉著臉色。
很明顯的,江景程名字一出。
宋瀝白不太痛快。
當然,不僅僅是戴不戴戒指的緣故。
而是他和傅祈深半斤八兩。
溫綰已經知道他曾經的心意。
但一直沒有表示。
很少主動親親,很少主動坐上來,只有那次他佯裝醉酒後才照顧他哄哄他。
更沒說過喜歡他。
唯一吐露的喜歡,還是被拆解的夢話。
後面宋瀝白再揮桿打了兩次Duoble Bogey,興致乏乏,直接扔杆兒不玩了。
李奎汗流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