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沒有,現在有了。」宋瀝白走到臥室門口。
「什麼?」
他倚著門框,視線落在她的嬌紅的唇上。
溫綰下意識用手捂嘴,「你瞎看什麼,我說的是吃的東西。」
「你不算嗎。」
「……不算。」
他視線又下移。
溫綰不好的預感更重,捂住胸口,半嗔半惱,「……宋瀝白,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流氓。」
他沒動,「我什麼都沒說。」
「你眼睛在耍流氓。」
「……」
他這就。
挺無辜的。
雖然。
他也不是個好東西。
宋瀝白帶傷,回家後沒瞎折騰,安然地看溫綰做起照顧他的工作,先去衣帽間找他的衣服。
「宋瀝白,你的衣櫃是哪一個?」
「左邊的。」
「左邊的不是我的嗎?」
「最左邊的。」
「最左邊的也是我的。」
「最左邊最下面的。」
「哦……看到了。」她問,「你衣櫃怎麼這麼少,還不到我的十分之一。」
「……」
衣帽間大部分是她的衣服。
光是睡衣,就能占據兩個大衣櫃。
留美的時候他衣著散漫自由,工作後以商務為主,正裝不多,但更新得快,因為對生活細節挑剔,隔三差五就要換一輪。
溫綰拿出一身嶄新的浴袍和平角褲,有板有眼走在他前面,拉開浴室的門。
「……要不。」宋瀝白輕咳,「我自己洗。」
「怎麼了?」
「我這不是有紗布嗎,不會濺到水的。」他說,「不麻煩你了。」
她眼神流露出幾分懷疑,「……宋瀝白。」
「嗯?」
「你不會,害羞了吧?」
「……」
他沒說話。
顯而易見地,耳尖的位置,泛著一丟丟的紅。
真的。
害羞了嗎。
溫綰還沒來得及新奇。
又意識到不對。
她不會真的要和多多一個姓嗎。
「你真的會不好意思嗎?你上次還很不要臉呢。」
「……哦。」他從她手上接過衣物,「謝謝你的誇讚。」
浴室門拉上後,溫綰在門外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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