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幹活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
這活也是活。
多醬釀兩分鐘, 她呼了口氣,小心翼翼繞開他的傷口,想挪腿下去, 「我不想坐了,以後雙倍補給你好不好。」
宋瀝白氣定神閒,「十倍。」
「……」
多多都沒你會做狗。
怎麼不去搶啊。
誰家老公這樣獅子大張口。
她打商量:「五倍。」
宋瀝白:「七倍。」
溫綰:「九倍。」
「成。」
「……」
等等, 她是不是繞糊塗了。
總之她不想再幹活,擦了下汗涔涔的額頭,抬腳要去浴室, 手腕還被他攥著, 回頭看宋瀝白起來,在她錯愕的注視下,他單手將人撈起, 另一隻手隨意拿起小包裝盒。
薄唇咬過小包裝,一邊撕開一口, 一邊低頭吻她,輕緩放下。
「宋瀝白……」溫綰想後退。
宋瀝白輕巧摁住她足踝,「不讓你坐,我來。」
每次都是這樣,她能堅持到五分鐘算她很有本事了。
烏龜一樣,慢吞吞地游。
「可,可是……」她結結巴巴,「你的傷……不行的……」
宋瀝白置若罔聞,指腹往她嘴上一蹭。
是剛才的膠布。
兜兜轉轉一圈後,被封在她的唇際。
喉間的絮絮叨叨堵住。
溫綰雙眸瞪大。
這是鬧哪樣。
她想抬手撕開,腕卻被他輕巧握住。
用來繞傷口的繃帶,竟然都被他拿來了。
三兩下,她的手腕併攏捆住。
勒不緊,但沒有掙扎開的機會。
宋瀝白膝蓋跪在跟前,指腹蹭了蹭她的眼睫,「多虧了寶寶提醒。」
提醒到他。
可以帶她這樣玩。
「唔……」
溫綰試著開口,出來的聲調卻吱吱嗚嗚,鶯聲燕語的,細膩得像吞了甜絲絲的棉花糖,軟得愈發讓人想要欺負。
宋瀝白這個混蛋。
她越是不滿哼唧,越著他的意,覆越深。
夜色沉沉人也沉。
不知過了多久,溫綰唇上的膠布掉落,雙腕間的繃帶稀稀疏疏地散開。
像是有形的束縛,困頓雙雙。
迷糊間,溫綰感知到繃帶掉落得越來越多,抬手一抓就是一把。
再一看,宋瀝白傷口的繃帶不知何時全部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