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不僅僅是幫宋瀝白,更是他在傅家立足的主要機會。
那項橋樑工程是江問英和他的叔伯完成的,這要是曝光出來,叔伯別說搶權了,自身都難保。
傅祈深西裝革履,斯文工整坐在待客沙發上,有條不紊陳述。
「這事兒到底不乾淨,負面影響很大,想要拉曝光的話要麼有人護著,要麼來個出其不意的新聞。」
「你不是說那些證據是個男明星給你的嗎,他既然也想整江問英,讓他借明星效應助個力。」
「老子和你說話,你在幹嘛?」
傅祈深橫眉。
旁邊那爺兒拿他當助理了,把匯報工作全交給他。
宋瀝白不急不慢掀掀眼皮,「幹嘛。」
「我問你在幹嘛。」
「我沒幹嘛。」
「沒幹嘛?你剛才不是一直在看手機嗎。」
「哦。」宋瀝白指骨捏了捏眉間,「剛回老婆消息。」
「……」傅祈深冷眼。
他絕對不會問出你老婆和工作哪個重要之類的話給自己找罪受。
一句話沒說,宋瀝白也沒放過他,端起咖啡杯慢條斯理抿了口,「沒辦法,老婆太黏人。」
「……」
傅祈深想罵人。
給他一條尾巴,他能翹高整個地球。
有什麼好拽的。
「你說的這些,我早就考慮過了。」
宋瀝白應了聲,氣定神閒當著好兄弟的面,繼續回消息,發語音,拍照片。
由於他帶傷。
溫綰一上午關切詢問五次他的情況,問他在嗎,在幹嘛,好點沒,吃的啥。
該說不說,
這傷。
挨得挺值當的。
宋瀝白本來按要求拍了張咖啡和辦公室的照片。
發出去之後。
又撤了回去。
因為剛才一不小心,那照片竟然把傅祈深給照上去。
他不會P圖,刪掉重拍,讓傅祈深身子挪挪,別搶鏡頭,一根手指頭都不讓他露。
傅祈深自認為沒幹啥事,又沒搶他老婆,但這祖宗對他就是有股莫名其妙,子虛烏有的敵意。
傅祈深:「就你這戀愛腦,當時是怎麼把人拐去民政局的?」
他不關心這類八卦,只知道他們一夜閃婚,不了解前因後果。
「什麼叫拐,她心甘情願的。」宋瀝白低哼,「哥們,嫉妒使人醜陋。」
「……」傅祈深,「我就是好奇問問,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
「怎麼?」宋瀝白姿態擺高,二郎腿懶洋洋翹著,「想找我取經?」
「我隨便問一下。」
「求我,教給你。」
「隨便問問而已。」
「做人要虛心指教。」
「老子只是問問,你愛說不說。」
「又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