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他低聲道。
她沒應。
不會生氣了吧。
這事兒,宋瀝白不太想說。
實在是。
輕浮。
「綰綰……」
他再喊她的時候,只覺得肩膀的位置一熱。
溫綰忽然傾過去,唇息在紋身處灑落,抿了抿唇,輕輕吻過那片黑蓮花。
瞬時,宋瀝白喉骨生澀,五臟六腑,四肢百骸仿佛電流穿過。
他一動不動維持現狀,只有黑蓮花刺青的位置,被咬出淺淡的牙印。
溫綰輕笑地從後面抱過他,「原來是這樣子的。」
她對刺青的出處,只有新奇。
宋瀝白低聲:「嗯……?」
「原來你以前。」她煞有介事補充,「就不是個好東西。」
「……」
沉澱這麼久。
原來是準備罵他呢。
宋瀝白撂下工作,一側身將她撈過來吻。
她可真會親,無師自通,上次拎領帶強吻,這次趁人不注意時偷親刺青,他怎麼可能忍住不還回來。
溫綰被逮到懷裡,親得接不上氣,眉眼不自覺洇紅,瞳孔亮晶晶,沒什麼誠意地認錯,「好了好了,你是好東西還不成嗎。」
「別笑了。」
「嗯嗯。」
她點頭應,眼裡漾著的笑意越深。
宋瀝白拿她沒轍。
她抬手又在刺青上打了個圈,「那只有一層含義嗎,我為什麼看它也很像F的。」
「嗯。」
「這個也有寓意?」
「你猜。」
那就是了。
在他身上,就沒有巧合。
「那F是什麼意思。」
她十分好奇。
她的名字沒有帶F,沒穿過F字母的衣服,他為何會注意到這個字母。
宋瀝白眼尾上揚,看她那麼好奇,故意吊胃口,「親我一下告訴你。」
得寸進尺。
「你不要臉。」她一邊笑,一邊拍他,「這也要親。」
「嗯。」
誰讓這十年間,他都沒有親過她。
「其實我也不是很好奇。」她擺正姿勢,斜眼睨他。
「真的?」
「嗯。」
他好整以暇,稍稍側過身。
那片刺青更完整地出現在她的眼前。
燈光映照下,越看越像一個「F」。
能將字母和蓮花聯合在一起,還能畫出這麼漂亮的圖案,可見刺青師的水平。
溫綰想不看,又忍不住,「哎呀,你就說一下嘛……」
「親兩下告訴你。」
「剛才不是說親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