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安挑眉,這個說法她是不信的。
許寅注意到她的神色,笑嘻嘻道,「咱們東廠查了,是忠遠侯世子養的外室,如今孩子年紀大了,需要啟蒙了才帶回來。」
宋慈安聞言,眸中閃過一絲震驚。
「忠遠侯府如此荒唐?」
她想到了周宛清,她當初為了忠遠侯府親自求了她,更舍了不少銀子。
「是,夫人,而且那個外室,也被當做通房帶進去了。」
許寅也覺得忠遠侯府這波操作實在離譜。
即便真的如此,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起碼要打殺或者發落了那個外室,沒曾想忠遠侯府真是給人小刀劃屁股,開了個大眼。
外室和外室子都帶進府了。
他今日之所以稟報夫人,也是記得夫人好似同忠遠侯世子夫人有交情,當初忠遠侯世子夫人還親自上門送過東西。
宋慈安點點頭,「這種事,朝中可有動靜?」
太安是重視嫡庶的,何況還有周家,豈會坐視不理?
「聽理刑說,周家沒有說話,倒是有些文官當朝參了忠遠侯府行事不謹。」
宋慈安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疑惑道,「應理刑不應該在上朝?」
許寅點點頭。
誰不知道夫人您愛八卦,理刑可是給遞過來熱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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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
周夫人臉色難看到極致,她緊緊捏著帕子,對著身邊的嬤嬤吩咐,
「遞帖子!我倒是要去問一問,他忠遠侯府是什麼意思!我好端端的女兒豈是由她們這般作賤的!」
「是,夫人!」 嬤嬤應聲出去。
周夫人想到這事,心痛不已,尤其想到自己從小捧到大的女兒後,忍不住痛哭起來。
她自責卻又無奈,在當初一個忠遠侯世子科舉舞弊時,她就後悔了,可是當時她提出退婚被周老夫人呵斥了。
因為周宛清嫁的不僅僅是她的夫婿,更是周家和忠遠侯府的聯合。
「我可憐的女兒!」 周夫人捂著臉痛哭起來。
等那個嬤嬤回來後,看到她獨自哭泣時,忙上前安慰,
「夫人,您切莫再哭了,咱們小姐沒告訴您,一定就是怕您難過,您這樣可要小姐心疼了。」
「嬤嬤,我捧在手裡含在嘴裡的嬌嬌,如今被她們這般折辱,我卻不能幫她,你讓我如何不難受啊!」
周夫人只覺得自己心疼的緊。
「夫人,您想想,咱們小姐自幼精養,不過一個花樓的蹄子,怎會入咱們小姐的眼?」 嬤嬤忙繼續安慰。
周夫人聞言,眸色閃過一絲疾色,「是,我的女兒,斷斷不是平庸之輩! 忠遠侯府竟然用和花樓的妓子折辱我兒,我定然,不會罷休!」
「夫人……」
「嬤嬤,我記得,曾經的忠遠侯有個青梅竹馬的表妹,只因為當年她的身份低微,被忠遠侯老夫人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