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如今宅子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包住了,若是強硬的話,怕要出事!」 長隨一臉焦急,看著忠遠侯稟報導。
忠遠侯剛才的氣勢已經沒了,他這會兒也開始憂心波及自己後怎麼辦。
「這可如何是好?」
「侯爺!侯爺! 聖上傳召您!」 忽然跑進來一個小廝,急匆匆的開口。
忠遠侯腦子忽然一片空白,身上的力氣被抽去大半。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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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殿,
景瑞不緊不慢的看著手裡的摺子,忠遠侯跪在地上心裡七上八下。
他進殿已經快半個時辰了,聖上沒叫他起,也沒叫他不起。
自他進殿,聖上就沒說過話。
吧嗒!
忠遠侯頭上的一滴冷汗掉在昭陽殿的地板上……
景瑞放下手裡的摺子,抬眼淡漠的看著他,「忠遠侯。」
「臣在!」
「知道這些摺子都是寫的什麼嗎?」 景瑞指了指手跟前的一摞奏摺。
忠遠侯不敢抬頭,將頭貼近地板,恭敬道,「回聖上,臣不知。」
他的心越發打起鼓來,他總覺得不是好事。
景瑞聞言冷嗤一聲,看著將頭都快塞地板里的忠遠侯,眸中閃過一絲鄙夷。
「這些摺子里,寫的都是你平日裡私交大臣,暗中倒賣貢品,忠遠侯世子後宅私養外室,寵妾滅妻,你忠遠侯行事放蕩,為霸占百姓之妻殺人性命等等惡行!」
說到後面,景瑞越發憤怒,最後一邊說一邊拿起摺子一本一本的砸在他的頭上。
忠遠侯一動不敢動,生生受著打,景瑞也是有功夫底子的,手裡用了力,砸在頭上尖疼。
「聖上,臣,臣…」 他這會兒腦子一片空白,尖銳的疼痛讓他更混亂。
聖上,他,他怎麼會都知道!
是誰上的摺子?
景瑞看他這副窩囊的樣子,「當年忠遠侯府的第一任侯爺恪盡職守,對朝堂兢兢業業,因此被封忠遠二字,如今不知為何有你們新群敗家子!」
「來人!去給朕摘了那侯府的牌子,貶為庶人!」
忠遠侯猛然抬起頭,「聖上!求聖上開恩!」
「開恩? 若不是朕看在你們先祖的面子上,早就摘了你的腦袋!」
「滾出去!」
忠遠侯還想辯解,卻被御前侍衛拖了出去,臨出門時他還聽到聖上吩咐御前太監要撤了給侯府的田地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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