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安此刻一臉懊惱,尤其發現自己掐不動他的肉時,氣的咬在裴憫的唇邊。
嘶~
裴憫一時沒想到會這麼痛,倒吸一口涼氣。
摸了摸自己的唇邊,發現有一絲絲血漬,伸出舌頭舔了舔:「小貓伸爪子了。」
宋慈安沒有說話,怒瞪著他,意思很明顯。
活該!
不過想到自己在榻上同他也講不了道理,索性也不說了。
「許寅在府里很忙嗎?」 她趴在他的懷裡開口問道。
裴憫眼神動了動,抬手一邊為她攏好頭髮,一邊開口問道:「怎麼了?」
宋慈安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淡聲道:「我總覺得,許寅對念夏不一樣。」
裴憫聞言,神色未變,似讚揚般的摸著她的頭髮:「嘉嘉果真聰慧。」
「你也看出來了?」 宋慈安抬起頭看著他。
裴憫點了點頭,微微皺眉:「你可知,許寅是太監出身?」
宋慈安點了點頭:「我知道。」
「我瞧著念夏,怕是動心了,許寅不在的這段時間,她也不似往日般活潑了。」 宋慈安低聲說道。
裴憫手微頓:「許寅是主動請命回京的。」
宋慈安聽明白了,默了默:「可我瞧著,許寅也是有意的。」
裴憫低著頭一臉愛憐的看著她:「正是因為心動,才不敢耽誤她。」
宋慈安沒有說話,許久後嘆了一口氣:「感情這種事總得自己看清了,若是念夏不在意許寅的身份,又如何不能在一起呢?」
她這一世,想嫁給裴憫時,也以為他是太監,可她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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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夏躺在被子裡,想著往日和許寅相處的時候,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知秋原本在腦子裡正在思慕著廚房新來的一批番薯怎麼做好些,忽然聽到一陣啜泣聲。
她轉頭看向背對著自己的念夏,輕聲道:「念夏。」
念夏沒有說話…
知秋從被子裡坐起來,將桌子上的蠟燭點亮,看著念夏的後背嘆了一口氣:「你一向性情爽朗,我原以為你不會有這麼一個時候。」
「念夏,你同我說,可是對許寅有了情?」
知秋直截了當的話讓一直自我欺騙的念夏忍不住哭了出來,她將臉埋在被子裡,哭了許久後,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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