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寅此刻覺得自己的心錐痛,她的一字一句,她的眼淚似乎讓他的心逐漸碎了起來。
手攥緊又鬆開,鬆開又攥緊。
但在看著念夏站在台階下顫抖的身子時,他剛建立起來的念頭一瞬間被打破了,抬腿走下台階將人攬在懷裡快速的帶進屋內。
拉著她坐下後,將一個暖手爐放在她手裡,又將自己的披風披在她身上。
「這麼冷的天,你怎得穿這麼點就跑出來?」
「若不是我開門,還要在外面站多久?」 許寅沉著臉,一邊將倒著熱水的杯子塞在她手裡,一邊開口道。
念夏窩在他的披風裡抽泣著,在聽到他這般冷沉的聲音後,抬頭瞪著他:「這都怪你,若不是你平白對我這般態度,我怎會這麼晚跑來?」
許寅聽出她的意思,眸中一閃驚訝。
隨後蹲在她身前,嘆了一口氣:「念夏,你不必如此,你我不過是有些來往罷了。」
念夏睜大眼睛:「你!」
她想到自己來找他,卻被他這麼說,瞬間覺得自己的心被白白作弄。
將杯子放在一旁站起身後:「好,今日真的是打擾許寅大人了!」
許寅大人四個字被她咬的極重,說罷便將披風扔在椅子上,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許寅忙站起身子拉住她的手腕,將披風拿起來:「外面那麼冷,要走也要穿著披風,莫要著涼了。」
念夏轉頭看著他,冷聲道:「不必,奴婢一介下人,莫要髒了許寅大人的東西。」
她將自己的手腕從他手裡抽出來,轉頭打算離開。
許寅聽到她的話大步上前將人攔著:「你怎能說這種話,你的賣身契夫人早就給你了,你如今是自由身,我不過一個太監,要髒也是我髒了你。」
「你!」 念夏抬頭瞪著她,看到他眼底的焦急後,似明白了什麼。
「你,是覺得,你是太監,所以我會嫌棄嗎?」 她眼神認真的看著他。
聽到她的話,許寅將臉撇開,眼神微閃。
念夏忽然抬手捧住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和你在一起很開心,我從來不在意這些,原本我就不打算成親,所以你是不是太監對我而言並無關係。」
她現在明白自己之前的情緒是為何了,也明白偶爾看到知秋和夫人的眼神是何意了。
「許寅,你告訴我,你可喜歡我?」 念夏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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