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夏搓了搓手,偷偷看了一眼宋慈安,忽然跪在地上。
「夫人,奴婢,奴婢昨夜和,和許寅聊了聊…」
宋慈安正坐在梳妝檯前,乍然聽到她的話愣了愣。
隨後反應過來:「你是,同許寅在一塊了?」
念夏耳尖通紅,咬了咬唇:「是,夫人。」
宋慈安沒有說話,低頭看著念夏,心道這孩子果然有股子莽勁…
「你昨夜去找許寅了?」 她淡聲問道。
念夏驚訝的抬頭:「夫人,您怎麼知道?」
宋慈安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誰都能瞧得出來,許寅躲著她,既是如此又怎會忽然尋她表明心意?
「罷了,你願意便好,等回了京,我會尋許褚談一談你們的婚事。」
念夏聞言忙擺手:「夫人不用這麼麻煩,奴婢就在您身邊伺候著,哪裡用得上這般麻煩您。」
宋慈安搖搖頭,不贊成道:「你自幼同我一起,如今終身大事怎能馬虎,便是他許寅在東廠再如何,也得規規矩矩八抬大轎的將你娶回去。」
念夏眼眶微紅:「奴婢,多謝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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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殿,
景瑞聽著下面大臣的嘰嘰喳喳,神色冷淡,聽了這麼久一個字都沒有入耳里。
符大人抬頭看了一眼看似嚴肅實則根本沒有認真聽的聖上。
扭頭看了幾眼還在爭論的朝臣後,慢慢的走出來,拱手高聲道:「聖上,如今國庫空虛,如何能做到將所有土地收回減免三成賦稅?」
這幾日景瑞提出來的耕地改制在太安掀起軒然大波。
尤其是各地王爺不斷上奏摺,其中唯有逍遙王上奏摺支持改制,溫王沒有動靜。
其餘的王爺中尤其是誠王,從他上奏摺反對後,忽然出現一堆大臣加入反對的一方。
也正是因為這個,景瑞對誠王的戒心達到頂峰。
「符大人,有何高見?」 景瑞淡聲開口。
符大人拱手:「臣認為百年來的耕地屬權不曾有過問題,便證明這是不影響朝政的。」
景瑞微微眯眼,沒有說話。
此時,鴻公公忽然端來了一碗甜湯,走在殿中央高聲道:「聖上,這是肅妃娘娘派奴才送來的,娘娘擔心聖上勞累,特送來甜湯。」
鴻公公的話音一落,便傳來一道聲音:「肅妃娘娘真是好賢惠!」
說話的正是後宮苓嬪的父親,他同符家本就不睦,在看到肅妃如此不分場合的爭寵後,直接冷聲嘲諷。
符大人臉色有些不好,看著他回懟道:「肅妃娘娘體恤聖體,苓大人這是何意?」
景瑞低頭摸著腰間的荷包,嘴角輕勾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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