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後,明王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長隨手裡的畫像,輕聲道:「去查一查,因為這種原本被送入宮中,年紀十五六歲的太監名單。」
「是,王爺!」
說完這句話後,明王便閉上眼睛,不再開口,只是他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握成拳,手上青筋暴起,能證明出主它主人的心情。
*
東廠內,
許寅對著身旁的暗衛吩咐:「去查一查,那家人如今在哪裡?」
他當然還記得那家人。
「是!」
暗衛離開後,許寅抿了抿唇,手指輕輕的敲在桌面上。
他幼年也曾不明白,為何只有他被圈禁在家裡?
直到後來入宮,他慢慢的明白,他本就是養來的替身。
在他愣神之際,應星走了進來,忽然在這裡看到他,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嘴裡咦了一聲,隨後走到他的身邊。
「往日這個時候不應該在外面查案子嗎?今日怎麼在這?」
他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在許寅的頭上拍了拍。
這個蠢王八自從跟人家念夏姑娘表明心思後,好似成熟了不少。
古人言,成家立業果然不是虛言。
許寅摸了摸自己的頭,眼睛不自覺的瞥了瞥,隨後忽然開口道:
「理刑,您可知,我當初為何入宮?」
應星聞言微愣,隨後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定定的看了許寅一會兒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語氣也正經了許多:
「你入宮是因著家中犯罪,可實際上你只不過是那家人收養的一個孤兒罷了。」
許寅點點頭,這事乾爹在收養他的時候已經查清楚了。
「怎麼忽然想起這件事,難不成是想尋根了?」應星語氣平靜的問道。
許寅聞言忙搖了搖頭,隨後道:「我從未有過此打算。」
「一日是乾爹的兒子,往後終生都只是乾爹的兒子。」 許寅從未有過想查自己身世的時刻。
應星眼中閃過一絲放鬆,隨後道:「既然沒有那個打算,又何必問那些不著邊際的話?」
他撫著袖口的暗紋,一邊低頭看著自己的袖口,一邊淡聲開口:「又因為這些費心神呢?」
「您說的是。」 許寅點點頭表示贊同,隨後這才注意到了今日應星穿著的那身飛魚服有些不一樣,尤其是袖口的花紋……
「您這衣裳?」他有些猶豫的開口。
「有
「喲!才瞧出來吶,果然是沒把咱家放在心上。」 應星對他翻了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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