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老太太看著走遠的背影,直到徹底看不見了以後,這才重重嘆了口氣,「可惜了高遠這麼好一個年輕小伙子!
這麼好的年輕人,偏偏沒有娶到好媳婦,看這樣子,他和那個王燕的婚姻只怕是走到頭了!」
「娶妻當娶賢,家有妻賢,日子才能過的紅紅火火,丈夫才可以毫無掛念地安心工作,專心賺錢養家。」沈雅琴接過話往下說,「賢妻旺三代,蠢妻毀三代,這是自古以來就流傳著的老話,這個話是不會錯的。」
那王燕明顯不是一位賢妻,她私心太重,嫉妒攀比之心,更是特別的明顯。
她看不得別人過的比她好,還看不得別人比她優秀漂亮,總之,她這個人缺點一大堆,優點,倒是一個也沒有見著的。
君老太太搖搖頭,隨後就看向了君笑笑,「笑笑,你去打盆水進來把沙發上的血跡收拾了,多抹幾遍,不然屋子裡血腥味重得很。」
「哎,好咧!」君笑笑立刻應了一聲,就走到院子裡拿盆子打水收拾沙發去了。
宋微瀾也沒有在廳屋多待,她和母親還有奶奶說了幾句,就和君墨離回了房間。
她現在需要趕緊回空間裡面泡個澡,把身上沾了不少血跡的衣服換掉,一股子濃郁的血腥味兒,聞久了,會有少許胸悶不舒適的感覺。
兩人進入空間裡以後,一到達溫泉池邊緣,君墨離一邊動作迅速地給宋微瀾脫掉身上的衣服,一邊抱著她邁入了溫泉池內。
輕聲問,「還好嗎?有沒有出現不舒服的感覺?」
宋微瀾沖他嫣然一笑,「沒事兒,我只是心口微微有些發悶,不過,不是因為悶血腥味兒,而是我心疼那個孩子。
高珊珊那麼聽話的一個小女孩,卻因為父母鬧矛盾,因為王燕的自私自利,便給她帶來了這輩子都抹滅不掉的傷害。」
那是心靈上的傷痛,也是最難治癒的一種傷。
「估計經過今日這麼一鬧,高副營和王燕的婚姻也徹底沒戲了,做為妻子,竟然拿碗砸自己丈夫,最後受傷的卻是她女兒。
而且,聽高母那話里的意思,王燕明著像在針對高遠,實際上是對高母和高遠姐姐的兒子有意見。她似乎很嫉妒高遠他姐姐生了三個兒子,而她......」卻只生了一個女兒。
「離了也好,對於高遠來說,離婚反而是解脫,也是最好的結局。」
君墨離淡淡的說著,眼神卻專注地凝視著妻子胸口這一對玉白兔,伴隨著泉水的蕩漾,若隱若現的玉白兔越發地誘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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