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像是很隨意且又很輕快的一句話,但是,聽在汪成勇的耳朵里卻帶著致命的羞辱性。
宋微瀾的這席話就好像在告訴他,因為他的自大和得意,所以才導致他成了手下敗將,被一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給擒住了。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還被宋微瀾給廢掉了,徹底成了一個廢人,站不起來,甚至連爬都做不到。
俗話說殺人誅心。
偏偏宋微瀾她不殺人。
她只會用更加殘酷的方式折磨人,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像一個剛出生的幼崽一樣,任由她隨意折磨。
「汪成勇,你不知道早在一年多以前,當我知道我家墨離的腿是因為一個比豬還要蠢的豬隊友才傷成那個樣子的時候,我就很想與你來一次相遇了。」
「也許連老天爺都認為你這個人不配為人,所以這一次的花城之行,讓你撞到了我手裡。」
宋微瀾丹唇翹起,一邊不慌不忙的說著,一邊把玩著手裡的軍刀,小巧玲瓏的軍刀被她玩轉十分熟練。
那泛著一陣陣白光的刀鋒就像奪命之刃一般,直接閃進了汪成勇的心臟正中心。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但是!」
汪成勇說到這裡,忽然笑了起來,「你若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一絲有用的消息,我勸你別做白日夢了,沒那個可能的。」
「就算你把我舌頭拔了,我都不會告訴你半個字。」
「哦?那還真是巧了呢。」宋微瀾不由輕挑了一下眉梢,側過頭朝著那個血人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後收回。
她抬起手指了指,「看到了嗎?在你還沒有回來的時候,他跟你說過同樣的話,可惜他只堅持了十二分鐘就再也承受不住折磨,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招了。」
宋微瀾說完,就又看向了汪成勇,「不知你,能堅持幾分鐘?」
就在汪成勇緩慢轉動著腦袋朝著宋微瀾手指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時,宋微瀾動了,軍刀直接從她手中飛出然後迅速插在了汪成勇的左腿上。
一聲悶哼傳來。
接著還沒有等他緩過氣兒,刀就被拔出然後又插進了另一條腿肉裡面。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真的很與眾不同。
這要是別的女人,看到自己抓,早就嚇傻嚇哭了,可是宋微瀾非但沒有害怕,她居然還反將了他們一軍,讓原本處於優勢的他們全部變成了廢人。
十幾個練家子到頭來卻被一個女人廢了,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很快,汪成勇就沒有時間想這些了。
因為無盡的痛席捲了他的全身,仿佛一下子被人扔進了滾燙的油鍋裡面不停地翻炸一般,痛苦萬分。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堅持住的,可惜他錯了,並且錯的十分離譜,宋微瀾折磨人的手段一點也不輸給君墨離,她甚至比君墨離還會折磨人。
因為君墨離在整人的時候是直截了當地折斷敵人所有的退路,可宋微瀾的手段卻恰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