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面具男是死活都要殺死我,既然橫豎都死,我也不再求他了。
見我沉默不語,眼神卻是凌厲的瞪著他,面具男人要割破我手腕的動作微微停了下,眼神好奇的問道「怎麼?不求饒了呢?」
「我求饒你就會放了我?」
「自然不會。」
「那我為什麼還要求饒?反正都會被你殺死,早死晚死都一樣,快點動手,別婆婆媽媽的。」
我冷聲喊著,要說不怕死那肯定不是不可能的,但既然橫豎都會死,我起碼要死的有尊嚴。
面具男沒想到我會如此凌然,他出奇的嘆了口氣。
「你這丫頭的脾性倒是挺對我的胃口,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血能催熟四葉菡萏,我還真有些捨不得殺你呢。」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面具男手上卻是絲毫不心軟,直接就劃破我的手腕。
這一次,我手腕上的傷口比之前還要大,鮮血留的更多。
面具男讓我的血落在四葉菡萏的根莖下,讓其不斷吸收。
我看到花的根莖下不斷的發著光,在光輝中,菡萏的花瓣是一點點的變大,花蕊變得更加飽滿。
時間慢慢的流逝,十分鐘過去後,因為失血過多,我開始有些頭暈目眩感覺。
不止是頭暈,此刻我四肢也沒有力氣,如果不是面具男強迫著抓著我胳膊,可能現在我已經倒在地上了。
我的血還在流著,一滴滴的落在地上,然後淹沒進土中成為花的養料。
又過了五分鐘,我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就在我馬上要昏迷的時候,卻忽的感覺到手上傷口處又傳來一陣噁心的被舔舐感。
我用盡剩餘力氣扭頭去看,卻見面具男人此時居然摘下了面具,然後將我的手腕放在他的口邊,用舌頭一點點的舔著我的傷口。
「你……你……做什麼,要殺就殺,別侮辱我……」
我喘息著喊著,如果不是現在身上沒有絲毫力氣,我肯定要拼命掙扎的。
面具男人雖然舔著我手腕,但眼睛卻是看著我的,他笑著面對著,臉上的那疤痕都隨著他的笑而擰在一起,變得更難看噁心了。
雖然這面具男人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我卻看到在他的舔舐之下,我手腕上的傷口再次癒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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