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嶼琛眸色沉重又且悲痛:「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所以我在幾年前買下了這座島嶼,帶著她過來這邊養病。」
一旁的寧恣歡安靜的聽完他所說的話。
女人抿著唇,她一時說不出話。
她無法想像,一個十八歲的女孩,本該是有美好人生的女孩,卻在最美好的年紀得了這種怪病,被別人當怪物一樣對待,這種絕望,她不敢想像。
「你說南希的這個病跟你們霍家的詛咒有關,是為什麼?」
「難道,真的有詛咒?」
寧恣歡看著霍嶼琛問。
霍嶼琛沉默片刻,他這會兒忽然轉頭凝視著她。
「你應該知道關於霍家的詛咒這件事吧?」
寧恣歡一怔,她沒有隱瞞,點頭:「嗯,我父親跟我說起過。」
聞言,霍嶼琛眸色閃爍了下。
他很清楚寧承廷為何會突然跟寧恣歡說起這個。
霍嶼琛開口:「關於霍家的詛咒,傳聞,每一個霍家人都必定有一個特性,從他們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專情就已經刻入他們的骨血中。他們一旦喜歡上一個人,那便是一生,至死不渝。」
「但在這專情之下,卻有著悲痛的代價。」
「每一個嫁進霍家的人,這麼多年來,她們都活不過六十歲,最終會死於非命。」
「而霍家的所有女人,一旦動心之後,她們全都會死於怪病。」
聞言,寧恣歡難以置信的看著霍嶼琛。
雖然她實在不想相信。
但想到霍老夫人和霍嶼琛的母親,她們全都死於非命。
而他的親生姐姐,南希,也被這場怪病折磨得情況危急。
對於詛咒,寧恣歡忽然很想問霍嶼琛一個問題。
此時,她盯著男人的側臉,問:「所以你這麼多年不近女色,就是因為霍家的這個詛咒?」
霍嶼琛轉頭,他深沉的瞳眸凝視著身旁的女人。
他的眸光緊鎖著女人的美眸,神色詭譎神秘。
霍嶼琛這時忽然抬手扣在寧恣歡的後腦勺上,他手上微微一用力,寧恣歡就被迫湊近他。
兩人的臉龐靠的很近。
霍嶼琛修長的手指細細地摩挲著女人後頸的肌膚,他凝視著她的眼眸,啞聲說:「比起詛咒帶來的未知的恐懼,我更相信我自己。」
寧恣歡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她胸腔里緩緩地泛起灼熱的感覺。
下一秒,女人忽然揚唇肆意一笑。
「是啊,比起未知的詛咒,我們更該相信自己。」
可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寧恣歡才後知後覺。
她為何會說出我們兩個字?
霍嶼琛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男人的瞳眸中浮現了幾分笑意。
而在這時,直升機的聲音傳來。
霍嶼琛鬆開寧恣歡,兩人的視線看向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