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總統和顧上將都似乎忌憚他,此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這位先生,這一切都是誤會,我絕對沒有想對她怎麼樣,你放了我吧……」
面對周文權的求饒,霍嶼琛卻神情陰戾,殺意迸發,一雙猩紅的眼眸緊盯著周文權,眼底徹骨的殺氣,是如此的不加掩飾。
「放了你?」
「似乎,不太行。」
他低沉冰冷的口吻,不容置疑。
在周文權的面前,此時這個男人宛如黑化般神明的姿態俯視著他,嘲諷嗜血地勾起薄唇。
他話音剛落,還未等在場的幾人反應過來。
只見這時,周文權在他手裡毫無還手之力,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拖到不遠處的角落裡,避開寧恣歡的視線,當著傅聞璟和顧胤的面,將周文權的手腳全都活生生地折斷。
極度慘烈的慘叫聲在後院中傳來。
這聲音傳到了前院的宴會中,眾人神色驚駭,他們都看到傅聞璟和顧胤朝著後院走去,紛紛疑惑地低聲議論,但卻沒人敢踏及後院。
此時,傅聞璟和顧胤兩人眼睜睜的看著霍嶼琛當著他們的面,手段極其殘忍地將周文權活生生廢掉手腳。
此時此刻,在看到這一幕時,傅聞璟和顧胤才更加深刻的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有多無情冷血。
寧恣歡對周文權的遭遇沒有一絲的同情,甚至她在得知她的親生母親在十五年前,同樣被周文權這般騷擾時,她眼中泛著嗜血的殺意。
他,真該死啊。
但,她還要從他的口中得知母親的下落。
這時,寧恣歡站起身,她邁著懶散的步伐走到霍嶼琛的身旁。
她神色清冷無情的低眸,居高臨下的睨視著被打斷手腳,痛苦地躺在地上的周文權。
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臉色煞白如紙。
「九爺,留他一命吧。」
寧恣歡將視線看向一旁的霍嶼琛。
他俊美的臉龐上,神色陰鷙暴戾,嗜血的眸光盯著周文權,眼中的殺意是如此的濃厚。
周文權痛的快要死去,他聽到寧恣歡的這句話,此時極度後悔招惹了這個小賤人。
「寧女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們放過我吧。」
周文權臉色煞白,他疼的哆嗦。
寧恣歡冷漠的視線盯著他,她這時忽然問:「我問你,你十五年前是在哪裡見過我的母親?」
聞言,一旁的霍嶼琛偏頭睨視著她。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她此次過來東歐,其中的目的,是為了尋找她的親生母親?
周文權不敢再有隱瞞,他連忙痛苦的說:「十五年前,我在東歐北部的漠沙部落中見過她,她當時獨自一人,我因為公事前往漠沙部落出差,所以遇見她。」
寧恣歡擰眉,她一顆心都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