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寧緋宴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就帶著了目的性。
「你先好好休息,我晚點再過來看你。」
寧恣歡站起身,準備離開。
可躺在病床上的寧緋宴急忙開口:「姐姐,我不要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裡,我要跟你在一塊兒。」
「姐姐,別丟下我。」寧緋宴可憐巴巴的望著寧恣歡。
寧恣歡站起身,她居高臨下的睨著寧緋宴。
在他委屈的視線下,寧恣歡眼中閃過了一抹冰冷。
「既然如此,那我去跟芬嬸說一下,讓你搬過去。」
聞言,寧緋宴蒼白的唇瓣立馬揚起笑容。
寧恣歡在經過芬嬸的同意後,她帶著寧緋宴回到了幾分暫住的樓房。
但這一路上,霍嶼琛周身的氣勢冰冷至極,壓迫感讓周圍的幾人都不敢說話。
回到住處,寧恣歡親自給寧緋宴安排了一個房間。
在她從房間裡出來後,她抬眸,就看到不遠處,霍嶼琛頎長矜貴的身軀,懶洋洋地倚靠在院子中的一棵大樹上。
她一出來,霍嶼琛抬起眸,俊美的臉龐上,神情陰鬱,緊緊地抿著唇,那一雙深沉的瞳眸凝視著她。
寧恣歡清楚,他心情並不好。
是因為寧緋宴。
她眼中閃過一抹笑意,走過來他的面前。
「九爺,心情不好?」
寧恣歡站在他的面前,仰頭望著他,笑容明媚的調侃。
霍嶼琛依舊抿著薄唇,他低眸凝視著她,幽深的瞳眸中似乎隱隱泛著幾分的幽怨。
「你為什麼讓他搬來這裡?」
對於這個問題,霍嶼琛不得不承認,他心裡確實很難不介意。
即便他清楚寧恣歡對寧緋宴並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但,寧緋宴可不這麼想。
他對寧恣歡,目的不純。
他並不想寧緋宴出現在這個女人的視線里。
寧恣歡笑了笑,她眉眼彎彎的望著霍嶼琛:「九爺,寧緋宴既然都出現在漠沙部落這裡了,就算我不同意,他也會想辦法通過芬嬸,從而搬過來這裡。」
「更何況,他目的不純,同在一個屋檐之下,又何嘗不是能監視下他的一舉一動?」
面對寧恣歡的解釋,霍嶼琛雖然明白,但他的情緒就是十分陰鬱。
見狀,寧恣歡這時忽然踮起腳尖,將柔軟的唇瓣印在他的薄唇上。
蜻蜓點水。
一觸即分。
霍嶼琛眸色一閃,他盯著她。
寧恣歡淺笑:「不要不開心,好麼?」
在寧恣歡的誘哄下,霍嶼琛的神情果然緩和了許多。
晚上。
因為考慮到身受重傷的寧緋宴,所以芬嬸親自將飯菜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