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恣歡,其實你不僅容貌跟你母親長得十分相似,就連智商這一塊,也是遺傳了她。」
聽到她的誇獎,寧恣歡挑眉。
她清楚,蘇歌這是同意了她的想法。
「不過,你又如何肯定,你母親一定會將令牌給我呢?」
蘇歌冷冷道。
寧恣歡抿了抿唇,她說:「我相信母親,其實她對於你們蘇家所謂的掌權人令牌,並不感興趣。她,更在乎的是與自己的丈夫還有女兒待在一起。」
一開始,寧恣歡對於自己那個從未見過的親生母親沒有一絲的了解,甚至連她叫什麼她都不清楚。
但是,在這陣子的調查下,她逐漸了解了母親的一些情況。
她為了保護她,忍受與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分別的痛苦,並且當年還想盡辦法尋找父親的蹤跡。
她的所作所為,都不可能會是一個貪戀地位和權力的人。
否則,她當年完全可以不顧肚子裡的她,冒著被蘇家人發現的風險,獨自一人辛辛苦苦地生下她。
就憑這兩點,她就堅信,母親絕對不是一個貪戀權力的人,更不會為了蘇家所謂的掌權人之位,而放棄與她離開蘇家。
而M.L.Z.L.蘇歌盯著寧恣歡看了好一會兒。
這時,她突然無奈地笑了笑:「我現在終於知道,杜清鳶那個廢物,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敗在你的手上。」
她的聰慧和謀略,還有不可忽略的自信,杜清鳶比不上萬分之一。
寧恣歡意外地挑了挑眉,說起杜清鳶,她眼底閃過幾分的冰冷。
「這一點,我不否認。」寧恣歡聳了聳肩。
蘇歌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說實話,本來我是打算將琉璃盒拿到後,就讓人將你殺了。但現在,我發現這樣做實在可惜。如你所說的那樣,如果你真的能從你母親的手中幫我拿到令牌,我今後不但不會找你們母女的麻煩,我還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在蘇歌的世界中,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只要是對她有利的,她自然願意與對方合作。
聞言,寧恣歡意外地揚了下眉。
而蘇歌在離開之前,她想起了什麼,只見她開口說:「對了,我記得你的那個保鏢,叫江白對嗎?」
提起江白,寧恣歡想起之前從醫院離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既然他當時知道林熙若很可能在東歐,那他現在應該也在這裡。
不等寧恣歡說話,蘇歌又說:「其實江白的親生母親林熙若,我有讓人調查過關於她的信息。」
「作為見面禮,我告訴你關於她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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