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帆以為事情有轉機,立刻笑了:「還沒呢,剛才隨便墊了點東西。你是要請我們吃飯嗎?」
「沒吃就好。」池淺微笑起來,「沒吃的話就多吃點這邊燒烤味的海風,特產呢,可不是哪兒都能吃到的。」
「這邊建議你們張大嘴巴,細細品味。」
洛帆:?
你是魔鬼嗎?
【洛帆心說我腿都邁出去了你給我說這個?】
【隔著屏幕都讓我聞到味兒,不給我嘗一口說得過去嗎!】
【這就是顧嫿說的他們會後悔嗎?確實後悔,怎麼沒跟著他們多走點彎路】
【淺妹:多走一步是不可能的,就只能勉強翻個身,讓自己曬得均勻點這樣子】
顧嫿一行人興沖沖地來,灰溜溜地離開。
給池淺他們上演了一場相當開胃的飯前娛樂。
嘴裡的海鮮都更香了呢。
吃飽喝足,幾人鑽進帳篷里睡覺。
篝火還在燃燒,海島上晝夜溫差極大,沒有這火半夜得冷死。
海水漲潮的時候,篝火熄滅了。
池淺他們的帳篷離地面有段距離,上漲的海水暫時沒有弄濕帳篷。
顧嫿那邊就沒這麼輕鬆了。
一個個大半夜被冷醒過來,不得已爬上樹,坐在那瑟瑟發抖,懷疑人生。
太陽升起時,潮還沒退了。
池風瀟從自個帳篷里探出頭來,「淺寶,醒了沒有?你那邊沒事吧?」
池淺擰著褲腳的水,幽幽地說:「這個時候我就恨我不是一隻烏龜。」
「?你怎麼了?」
「我要是烏龜,就不會大早上起來,被一隻螃蟹夾了手。我崩也要崩掉它的鉗子。」
池風瀟忍著笑,「等會潮退了舅舅幫你把它煮了吃。」
「我已經沒收它的作案工具,好心地把它送回水裡了。畢竟常言道,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無助地飄在水裡的螃蟹:SO?你的做事留一線就是送我回去坐牢?
沒了鉗的我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那邊沈靖憂心忡忡,「這些海水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退,幸虧我們昨天把鍋碗瓢盆放到了樹上,才沒被沖走。」
沈嘉書揉揉眼睛,「爸爸,沒有食材,我們吃什麼啊?」
「這個簡單。」池淺抽出帳篷頂上的竹子,放到水上,直接跳了上去。
穩穩踩住,身形不晃。
沈嘉書張大嘴巴:「淺姐好厲害!」
池風瀟都給她整愣了,呱唧呱唧拍手,「淺寶,可以啊,平衡感這麼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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