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阿渺,我剛看到個長得和你有些像的女孩。」
「花無相同,人有相似。」女人柔聲細語道,「也是一種不錯的巧合吧。」
實際上她心裡不以為意。
這世上和她長得像的人,只有她的寶貝芙黛。
另一輛車上。
少年趴在車窗上,隔著段距離看不遠處正在要飯的池淺。
保鏢苦口婆心:「少爺,您要是想跟那位小姐說話,一直呆在車上怎麼行?我陪您下去吧?」
少年打字:「她已經結婚有孩子了,我不能打擾她。」
保鏢:「少爺,您這可就錯了!結婚了還能再離呢,您這樣的身份,就算不能正常戀愛,強取豪奪個女朋友有什麼大不了的!」
「小說里的男主角對女主角挖心挖肺還挖腎,最後都HE了!沒道理您不行!」
少年繼續打字:「她可能不會想和我這樣的啞巴做朋友。」
保鏢:「……」原來您只是想和她做朋友啊,草率了。
他都想好要拿什麼顏色的麻袋去套人家了。
保鏢安慰他:「少爺,不會說話不算什麼。您長這麼好看,家裡又有錢,自己還有事業成就,已經比大多數人都厲害了。」
少年沉默。
漂亮修長的手指,緩緩撫上喉嚨,凸起的喉結微微滾動。
還是和往常一樣,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這樣的他,也妄想和她交朋友?
少年自嘲地笑笑。
池淺並不知道有一位美少年正在心碎,她不由得看向北方天空。
嘶。
總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過來了。
不太妙啊。
她今天還是早點回家吧。
池淺又給野貓野狗們買了一堆罐頭,讓它們藏起來慢慢吃,就準備走了。
野貓:「喵喵喵!」我今晚就去舞蹈家窗外偷學新舞,你明天還要再來喵!
野狗:「汪汪!」我會給你帶好吃的肉骨頭,別忘了來汪!
池淺揮了揮手,表示看情況再說。
畢竟她小舅總不能一直不管她吧?
池淺沒想到,還真能!
這個舅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兩天下來音信全無。
池淺不由得擔心,他可別是送貨把自己送進去了吧?
她連自己都養不活了,可不想去牢里給他送飯啊。
願上帝保佑他。
經過軍火廚房,池淺腦袋裡忽然白光一閃。
不對啊,她五舅不是在國外擰螺絲嗎?怎麼會是殺了麼騎手?
而且昨天在辦公大樓,她還聽見別人喊他老大。
哪裡有問題?
池淺給三舅發消息:舅舅舅,小舅舅叫什麼名字啊?排行第幾來著?
池風瀟剛好在化妝間,看到這條信息偷樂。
不愧是老六,淺寶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池風瀟:池厭流,排老六。